伏光抬起剑，冷漠地看了四周，祥云上诸神被他打伤，此时关切地看着昊天，却没有一人手。

闻仲是阐教门人，被阐教设计后封神，现在才过了几百年，心里的疙瘩还没消，敌我未明时自然不会盲目战。

昊天倏忽睁大睛，紧紧盯着伏光，“真、真的……吗？”还未等伏光答复，便不甘心地没了声息。

他对着昊天深沉一笑，“你觉得呢？”

伏光持着剑站了起来，遥遥睥睨远方诸神，“还有谁？”

伏光诱导他，“妖族与龙凤可不一样。这世上若是没了妖，还有花石野兽，照样能修炼成妖。世间万，哪一个能与妖脱得了系？人族尚且可以覆灭，妖族却不能，这也是天啊。”

他哼笑一声，挽了个剑花，迅速刺昊天的心脏。

祖难不知吗？

当初在紫霄里，他的主只告诉他，平衡各方势力，让他们自相残杀。他之所以提前手，也是见老落了方，只是没想到，到了自己这样的修为，依旧不是伏光的对手，一旦面，就再没有退路，只能任人宰割。

封神榜结束之后，他没被封神，但因为帮助西周拿到了一些功德。这功德不够他修行成圣，也不能提升战力，伏光没放在心上，只顾着和帝俊太一商量以后的事了，现在看来，也不是一用都没有。

对上伏光的一如往昔的笑容，昊天觉得神恍惚。

“祖他……”

他得谨慎一，不能再成为兄长的破绽。

伏光愣了一，反应过来昊天说的功德是什么。

哪吒正要上前，却被李靖一把捉住。

昊天元神跪在鸿钧面前，眸中的恭敬褪不少，更多的

伏光的是对的，否则他上怎么会有功德金光？

他看了昊天尸，昊天元神自上面飘，随风去了上方，应该是回去找鸿钧了。

他没有能力整合天庭，就算封神榜没有给他实力过于劲的手，依旧没有魄力让李靖他们在面对准圣时全力以赴。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鸿钧什么法宝都没有给。

……

“开战前，我去找过祖。”伏光忽然笑了起来，一把剑来，甩掉上面的血渍，变成伞收拢好，“祖没有阻止我，这确实是妖族和阐教的私事。只是祖为何让你过来……你这般弱小，莫非祖给了你什么宝贝？”

黄天化虽说是清虚门弟，却因师父作为同他有了隔阂，也不会贸然手。

伏光帮他合上，轻声回答，“真的，鸿钧不会舍弃你的。”

这一瞬间昊天想了很多，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呆愣愣地看着伏光。

老的太极图确实厉害，刚刚被打了一，现在还难受憋闷地紧。

“你……怎么可能？”昊天用来防御的金光破散，他难以置信，“为什么，你为什么会有功德相护？！”

在昊天将要闭上睛时，收起上的敌意，如万年前在紫霄中见面时一般纯良无害，轻声笑，“我骗你的。”

他肯定是知的。

花剑刺中了昊天。

他让祖失望了。

没人回答伏光的话，伏光不再理会他们，提着剑加了老那边的战局。

昊天忽然没了力气，他收回法宝，站在伏光对面，轻叹了气，“你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