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刚志气得瞪大，不断起伏，但偏生没找到话来反驳，脸慢慢涨得通红。

“是。”四少，“他到底是什么人？”

钟华摊手，对着四少，“你看，不是我不告诉你。”

钟华：“你报警了？”

……这是今天第三次遇到这个问题了。四少脆不回答了。

钟华和徐刚志都齐齐看他，只是前者微微皱眉，显然不满，后者则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

四少自然不知其中缘由，看了看他，：“这样吧，让徐老向我说一切，好像是没理由了一些。不如我来问，徐老勉为

徐刚志转开，“那和你没关系。”

“我是为了所有东好。”钟华微微往前倾，老板椅发轻微的质摩声，在寂静的屋里生一丝危险，“徐老，东有事，就是我的责任。当初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不是吗？”

钟华！”徐刚志一拍桌，那力气还不小，恨：“你别以为我们当初答应协助你，你就能任意妄为！我们自家事自家了，用不着你在中间涉！”

徐老推开他的手，重新坐回椅里，闭上顺气。

“混账！”老一气没顺，剧烈咳嗽声。

四少摇，“在没看到完全无关的证据前，我是不会打消这个念的。”

钟华靠近椅背里不声了，徐刚志显然意识到什么，眯起，“你想问宁淳的事？”

“没有。”四少摇，“我只是让朋友去问问，也没有直说宁淳的事。”

徐刚志冷哼，“我有义务回答你吗？”

徐刚志气得不清，“我不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怀疑他，你都是错的！”他气得直敲桌，“兰俊有什么好害的？他那种格，走到这一步都是咎由自取！没有人害他，他也一样变成今天这幅样！宁淳需要害他吗？需要吗！”

“你说什么？”徐刚志拍桌而起，脸铁青，“他为什么要这么？他有什么理由？”

四少见他们这样，倒是冷静来了。他想了想，给老倒了杯，：“若我说话不妥，徐老别往心里去。我也是一时心急。”

四少终于找到机会开，“徐老，我有一个问题刚好想请教你。”

“恐怕有关系。”四少：“我现在怀疑他暗害兰俊。”

四少将杯放在他面前，拉了另一只椅，坐：“我也不想怀疑自家师兄弟，再者说我也不想兰俊伤心。他和宁淳的关系一向很好……”

“凭什么！”徐刚志手和脸都在抖，也直，“我们家的事，凭什么由一个外人来随便怀疑！凭什么他要我说我就要说！”

“哼！”老重重哼了一声，显然对兰俊没什么好。

“可能有。”四少也不瞒他，直接：“我已经让一位朋友去警察局调查了，如果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恐怕我那位朋友询问警方时，分寸拿不好。”

钟华终于开，摆了摆手，漫不经心：“诶，徐老别那么激动。我看这事告诉四少也没关系，不如你就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