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药。

我犹豫着说：

说到这里，我又笑了笑。凯斯对这样的我只是简单地回答了一句：“是那样吗？”

一想到凯斯可能会生气，我赶紧缩回了手。在那之后凯斯一直用那种表看着我。

是让我歉吗？

这瓶红酒已经空了。虽然很遗憾，但也有小小的庆幸。我几乎喝掉了半瓶。我喜喝红酒，但是酒量不大，所以要小心。凯斯说了些什么，但我的耳朵听不来。

我嘟囔着。凯斯看着我，但我只是眨了眨睛。剩的酒突然映帘。

再喝一杯吧。

凯斯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

“……嗯。”

“你也一样。”

直到那时我还和平时没有太大的差别――走路没有摇晃，签名也很端正，跟着凯斯上车的时候也很正常。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萦绕在我耳边朗的笑声。为什么凯斯不再笑了呢？

我回答不上来，只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凯斯静静地看着我，我尴尬地垂了视线。

“或许公司里还有我要的事……”

问题是记忆到此为止，之后的一切我都想不起来了。

我慌忙拒绝了。怎么办？我真切地受到了与理行激烈的斗争是什么觉。我知不行，但如果我再拒绝他，凯斯可能会生气。当然，我绝对不想伤害他的事。我还在犹豫，凯斯火上浇油地说：

我前一黑，一倒了去。我使浑的力气振作起神。凯斯已经离我很远了。我赶紧替他在账单上签了字，然后追上了凯斯。

接着凯斯猛地站了起来。我赶忙跟在凯斯后面站了起来，然后定住了――酒带来的眩晕传遍了全。

啊。

“我们走吧。”

“……然后我笑了。”

***

快吃完饭的时候，我喝醉了，但只有我一个人知。

*

我忽然想起了那一天――第一次见到凯斯球比赛的那天。

“已经多久了……？”

我停住了。这么突然就班，你曾经过这种事吗？这样午的日程真的就要全取消了。

一种温的悄悄及我的咙，我得缩起了肩膀。那个东西在我的脖上摩挲了片刻，慢慢地抚摸我的脖。我的

我拿着那个空掉的酒杯。

在我心里纠结的时候，凯斯拿走了药，一全倒了嘴里。他喝了一，突然开：

怎么可以……”

我在朦胧中呻了一声，偏了偏。脸上传来了柔而清的。我不舒服地摇了摇。后脑勺碰到了什么的东西。是墙吗？但及的面积好像很小。我在睡梦中瞎想了一会。

凯斯没有回答我，但我似乎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不得不用手机给艾玛发了条短信――把午的日程全取消，以后再联系你。

我赶紧翻找手提箱里的药瓶。我想把药放到桌上，但凯斯伸了手。我只好把装着药的小袋轻轻地放在他的手掌上，尽量不碰到他的手。

凯斯皱起了眉。啊，手碰到了吗？

我愣愣地想了想。真的是醉了，凯斯竟然看起来像是在笑。那个男人是那么笑的人吗？

“吃完饭我上班。”

即使凯斯班了，我也得回公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