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嘻嘻笑，“八戒，这次品到人参果是什么味儿了么？”

那场直播的导演和摄像，0079推测是慕齐盛的贵族小，只要一冷场就会把镜切到齐盛俊到无可挑剔的脸上。齐盛和镜有几次对视，他也会微笑，但这个“微笑”只是嘴角恰到好的上翘，他的神依旧是淡漠的，疏离的。

八戒满足地发悠长的一声“嗯……”，“坐在阳光明媚的青草岸边吃草莓油糕的味儿。”她这声长长的“嗯”从鼻呼的气钻齐盛耳朵里，得他又又，他拍拍八戒后背，“你不么？松开吧？”

象中，应该是温的……嗯？他忽然发觉，妮妮的一双小手不知何时伸到了他背后，好像还得寸尺地越收越紧了……齐盛正觉得不知该如何收拾的时候，妮妮还在他颈窝转了一，对0079比划了一个什么狐獴之间的手势。

妮妮看着视频中穿着一军礼服的齐盛，觉得投影中那位冷漠英俊的年轻将军和刚才拥抱八戒的并非同一人。

妮妮看看自己手里的香，小声问齐盛，“你祝愿了什么？”

可是……她又看向认真和0079一起燃线香的齐盛，也许，她现在所看到、受到、摸到的齐盛，和那位冷漠的将军一样，只是齐盛的一分。

没错，钟声。0079电脑里有几年前维熙帝国新年庆典长达五小时直播视频。把视频时间对上他们校准过的时间，就能和视频中的人们一起看漫天烟花齐放，鞭炮齐鸣，钟声响起，一起庆祝新年的到来。

线香燃后，0079将它轻轻晃了晃，火焰熄灭，一缕青烟缓缓升起，他向着东南方举起线香，闭目祝祷，再把香在小雪堆上。雪堆前还放了些饼糖果和松枝作为祭品。

妮妮想了想，合上睛，默默在心里说，希望杨度和二当家还有那群傻瓜们都平安。也希望我们能一切顺利。

三个人不由自主一起哆嗦了一，只见爆竹带着一声巨响飞了起来，在半空中又“嘭”了一声炸成一团火光，零零

燃香的仪式结束过，他们燃了自制的爆竹——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爆竹，用竹的！爆竹里面填上了木炭硫磺黏土和硝石，用的引线是香蒲线和树线黏的线，不过，这玩意是今天午才想起来要的，还没试验过，谁知会不会成功。

齐盛略为苦涩地笑一，“祝愿逝者安息。祝愿所有人最终都能找到心的平静。”

0079怪声怪气给八戒的心音：“你觉得么？的话我们建议您脱掉衣服呢！哎唷——”妮妮腾一只手打了他一。

新年的钟声敲响时，三个人站在院外面，垒了个小雪堆，取线香，准备燃香的仪式。

齐盛也闭着睛，冷风把他额前的短发得轻晃，他睁开，把手中的香在雪堆上，合拢双掌。

第一次燃引线后，火花在爆竹前两厘米消失了，大家等了一会儿，0079跑去燃引线，刚蹿回妮妮边，“嘭——”

这是齐盛授勋将官后第一次在新年时留守在帝都，他和养父齐斓将军也参加了庆典。这就是0079收藏这个视频的原因。

可是，她也不能这么耍赖去啊，只好松开手，然后又主动抱了齐盛一，这才拿起笔记本对他说，“谢谢，我喜你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