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盛看着双手托腮发呆的0079，若有所思。

“放心吧，新年之前我一定会帮你来线香的！”妮妮拍拍0079，对他笑笑，眨眨，“我保证。”

“嗐，庆什么祝啊，我们连酒都没有。”妮妮的认知中，没有酒，算什么庆祝？

至于妮妮，海盗的生活里没有“稳定”二字，打劫是不看日的。庆典倒是看过网络直播，不过都是当喝酒吃饭时的背景噪音看的。船上也会尽量在那几天丰盛的，有几年还去了某个艳名远播或者说臭名昭著的星球享受特殊服务，但是这些乐和未成年人南瓜毫无关系。也不知是不是杨度跟这些老板提前打过招呼，没人要她的生意！拿着钱都不去门。他妈的。所以想到“新年”这两个字就觉得气闷。

0079又发了会儿呆，重新振奋起来，他对两个小伙伴宣布：“我之前不是说要线香么？咱们一起吧！”

线香虽然失败了，但是衍生了不少副

齐盛，“那我们也搞庆祝？”

齐盛代他回答，“他想要祭祀。”

两大帝国同源，所用的历法也一样，新年庆典都有宏大的阅兵式和庆祝活动，新年前夜，两大帝都的夜空彻夜都会被五颜六的焰火照亮，皇帝陛会发布讲话和新年祝词。

妮妮怔了很久，看看齐盛，你呢？你会在特定的日用仪式来怀念自己过逝的家人么？还有那位因为星球毁灭而死去的神？她又看看因为一直没线香有些沮丧的0079，再想到自己亲近的人，杨度、二当家，还有来自不同地方有着不同信仰的海盗们，如果新年的时候去提供特殊服务的涩场所消费算是一种纪念仪式，那泰和上还都衷祭祀呢。至于她自己，她对父母，家，故乡，只剩一些模糊的记忆，还有琪琪，她现在在她心里还是一个小女孩。

当然现在没人相信祖先的鬼魂能保佑孙，祭祀早就于仪式，可是有时候仪式是很重要的。

他说的是帝国历的新年。

这次妮妮和齐盛加制香的工程，三个人讨论了很久，脱，用胶合剂替换脂肪，用手搓替代压制，或者加一些黏土，都没能制0079想要的线香。

线香大家都用过，但没人知成分是什么。

0079原以为将香膏放在他们压粉丝的木模里像压面条、压粉丝那样压来，再晾就行了，但很快发现面条形状的香膏依然是膏，再怎么晾晒也不会变，更没法站起来。

看到0079翻日历，妮妮悄悄跟齐盛嘀咕，“他好像是想家了。”

对于那些历史悠久的贵族们而言，新年前夜时会家族中会选守岁的人选，新年的第一天全家能数得上的人还要上香祭拜祖先，祝祷，希望祖先在天有灵保佑孙们。

不过，齐盛去到维熙帝都之后，也从来不觉得那些庆祝活动和他有什么关系。尽最近几年他每年都有席庆典。

0079似乎是有为难，张了张又闭上嘴，“呃……”

妮妮问他，“你为什么这么执着要‘线香’呢？其他的焚香不行么？”

叹气，“我怎么把这个焚香的方法给忘了。”他忽然间有些惆怅，回到客厅，打开电脑看了看日期，又叹了气，“快要过新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