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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退残阳

留恋埋在其间的温存。湿、温,这让岑伤想到鸟巢,一个舒适、柔、脆弱、在风雨中又异常固的鸟巢。

        他们之间怪异极了,却也简单极了。穿上衣服,他们是义父,是师徒,是上级。若是脱了衣服,那就更为简单了,肉交叠,唇抵着唇,抵着,你拉扯我的,我你的脊背,他们便成了这样的关系。

        当然,有时候并不会分得那么清。譬如在堆积如山形成一整面书墙的古朴书架,上一秒月泉淮还在低细读泛黄武学密典,一秒就同岑伤挨在一起,躯倚在书架上交叠起来。

        岑伤从背后将义父环绕,用阴将他贯穿,时而用手掌抚摸后背,时而垂首亲吻角。月泉淮被他磨砺细微火辣刺痛,酸酥麻的席卷全,气息紊乱急,双手勉力撑着书架支撑,翘起的阴因义不停的而被迫撞在木柜上,虽痛但也极。

        岑伤佩剑带鞘,原本被书架中当作标记,却在他们的不停耸动之中摇摇坠,不久便随着一堆古籍掉落在地。

        一记深之后,岑伤觉月泉淮躯微抖,便将手掌在他的背后用力一压,抻平他的,纵的力度前所未有的狠厉。

        月泉淮阵阵痉挛了起来,陷之中,少有的、不堪承受的表,他咬唇呻淅淅沥沥地随着后,落在架上,覆在书上,零星地溅了满地。

        他吻着义父的后颈,被柔包裹着,满是脆弱颤抖的迎合,有种要被泡皱的受。岑伤安抚地来回摸着月泉淮的抵着他衣衫半褪的背。明明是这样占据上风的姿势,他却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送屠宰场的羔羊。

        义父一定是在自己的了绞肉用的工,岑伤想,要不然他怎么会一次都觉得是在贡献自己的肉,灵魂也会随着每一次被那工绞得稀烂,难成自我?

        然而是意识到了这样的事实,他也仍然在叩首谢义父没有把他绞成一滩不成形的肉沫。就是这么个东西,一旦开始,即使痛极,也难以停,直至释放。

        更使人到悲哀的是一次还不够,岑伤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发的猎狗,明明该是疲力竭了,可还是不肯甘心,浑哆嗦着,又来了一次。

        这种释放并不是指,而是来源于一个更象的概念——神。岑伤很早就意识到了,他的神远比肉饥渴,且远比肉不受控制。追逐似乎是他的本能,靠近即为快乐无限。

        岑伤明白,他将永远在追逐的路上,他不是人,也不是什么野兽,只是一迅速地朝堕落的躯,仅此而已。

        坠得最厉害的时候,便是月泉淮之时。他太渴求这份了,以至于每每时都会想,这份期待——那事儿当真会发生吗?会发生在他上吗?

        岑伤用自己凉凉的手指,去抚摸义父轮廓起伏的小腹,去人那不自觉在床上蹭动的阴,再用自己的阴去捣他的后,一切的一切,都令人心醉神驰、蠢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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