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娘娘果真恨我啊……这也怪我,若非我当初几次对你手,你也不会恨我至此……我是觉得活着没有乐趣,可也不敢轻易去死啊,我若是自尽,
照规矩,皇上是要
罚钮钴禄家的……”
“额娘,儿臣来接哥就好了。”胤祚抱着小白狐,笑嘻嘻说:“哥,
午我来接你。你先在尚书房学一年,等明年我就来陪你。”
“闲来无事,来看望德妃娘娘而已,娘娘不迎?”钮嫔似乎又恢复成刚
时贤良淑德、赞誉满天
的模样,不得不说,这钮嫔一装起来,还
像那么回事的。
若非钮嫔坏事尽,得罪了无数人,也不会落得今日这个
场。
师的话,等了学,额娘来接你。”玛琭一脸的不舍,虽说都是在
里,但学堂还有在永和
里自由?
“所以你决定不活了?”玛琭疑惑的问。
玛琭笑着牵起了他的小手,往回走去。
在她看来,这就是活该。
玛琭轻叹一声,转几年过去,胤禛都到了上学的年纪,时间过得真是太快了。
“是啊,德妃娘娘掌着后
,自然是事务繁忙。不像我那里,冷冷清清的,十天半个月都不见
妹们来一次。”钮嫔自嘲一笑,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德妃娘娘,你说我是不是太失败了?大家都不喜
我,皇上也不喜
我,就连家里人……我这样活着真是没有乐趣啊。”
“这么快就不要额娘了?”玛琭哭笑不得,小屁孩而已,什么男汉?
“额娘,我们回去吧。”胤祚倒是开开心心的。
玛琭目光诡异的看着她,这是诉苦来了?还是特意卖惨?跟她卖惨,这是找错对象了吧?
不过钮嫔没说完的那句“家里人”似乎有意思,莫非钮钴禄家觉得她烂泥扶不上墙,决定放弃她了?
看见钮嫔,玛琭态度有些冷淡,这钮嫔最近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屡屡送上门来,大年初一还上门贺,给她的
女太监们一人发了一个红包。
“知了,哥。”胤祚得意一笑。
“钮嫔妹妹请坐,不知今日前来有何要事?”她这称呼也从变成妹妹了,钮嫔虽然不自在,却是不敢反驳。
“额娘,儿臣已经是男汉了,
了学可以自己回来。”胤禛小脸通红,总觉得这样
会被别人笑话。
钮嫔抹着泪,语气悲戚,看上去楚楚可怜。
玛琭轻叹,然后在她伤上撒盐:“你错了,本
不只恨你,还厌恶你,因为你害了太多人,甚至牵连无辜。香雪、赫舍里氏、杜鹃、那个枉死的
女、安嫔,还有个偷
的江公公,若非本
一早发现,你也会将他灭
。”
就怕胤禛答不题,被老师责罚。
“好。”胤禛笑容,又上前摸了摸白狐的脑袋,叮嘱
:“你要好好照顾小白。”
“额娘,那儿臣就先去了。”胤禛背着小书包挥手
别,在小太监的护送
了尚书房。
没想到刚回永和,就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钮嫔,你
“怎么会不迎?只是本
这里人来人往的,事务繁忙,怕耽误了你的要事。”玛琭至今还摸不透钮嫔的用意,因此一直提防着。
气氛登时僵起来,钮嫔的哭声都突然停了。她懊恼地看着玛琭,暗
这人怎么不
常理
牌?这时候不该安
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