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xia次了。”
“是朕说错了,肯定没有xia次。”康熙立刻认错:“今晚就留在这里吧,这些日zi你太劳累了,让朕帮你轻松轻松。”
“皇上真是没个正经!”玛琭翻了个白yan,这厮说起荤话都如此清新脱俗。
夜已深,皇gong终于渐渐安静xia来,唯有偏僻的景阳gong中,端嫔一直枯坐着。
“娘娘,该歇息了。”月依已经被放回来,将之前发生的所有事都告诉了端嫔。
端嫔既庆幸又害怕,庆幸的是恭亲王果真在德嫔那里吃了瘪,还被xia了大狱。害怕的是恭亲王在狱中把她咬chu来,若真如此,她就没有活路了。
“本gong终究是错了啊。”她哀叹一声,一手轻轻抚摸着腹bu,想要活命,或许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第二日早上,玛琭用过早膳后,正教导胤禛与赫舍里贵人画画,竹韵忽然前来禀报,说端嫔来了。
“请端嫔去正殿。”玛琭暗dao端嫔也该来了,端嫔若是不来,她xia午就会亲自去景阳gong。
“你们两个好好练习,知dao吗?”玛琭叮嘱着二人,尤其是赫舍里贵人,胤禛还是很听话的。
“知dao了,德嫔jiejie。”赫舍里贵人吐了吐she2tou。
“儿臣会好好练习的。”胤禛乖巧的说着。
玛琭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带着苑荷往前院去了。
端嫔已经等在正殿里,见玛琭到来,立刻起shen,目光复杂。
“端嫔jiejie,坐吧。”玛琭笑容淡淡的,等竹韵上了茶shuidian心,便挥退了所有gong女。
“你果然都知dao了。”看见这个架势,端嫔苦笑一声,她就知dao自己会暴lou。
玛琭平静地盯着她,好一会儿才说:“猜到了一些,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zuo,你也是gong里的老人了,应该很清楚其中的风险。”
“为什么这样zuo?呵呵,还能为什么呢?我一两个月才被召幸一次,平日里只能呆在那孤寂空旷的景阳gong里,这种日zi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端嫔摇了摇tou,德嫔一直很受chong,怎会知dao她心里的凄苦?
“可人这一辈zi不是为男人而活,即便自己一个人,也能活得jing1彩,不是吗?”玛琭并不认可端嫔的观dian,若有朝一日她也被冷落,她绝不会像端嫔那样。
即便不被召幸,可这gong里有吃有喝的,shen边还有那么多gong女太监侍奉,一个人住着那么大的房zi,哪里不舒坦了?
不用工作,也不用背负房贷车贷,没事就养养花逗逗鸟,写写字画画图,又或者找jie妹们说说话,简直就是米虫与咸鱼最向往的生活。
端嫔诧异地看着她,不为男人而活,那为什么?为孩zi?可她也没有孩zi。
“你说的倒轻松,若你有那一日,就不会这样想了。”
“那是因为你没有ti验过整日为了生计而cao2劳的日zi。”玛琭摇tou,语气带着些嘲讽。
这些gong里的娘娘哪里ti会过后世社畜的痛苦?
“所以你今日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很抱歉,我无法gan同shen受,也不会同qing你。反而是你,差dian害得我落ru恭亲王手里。”
端嫔面se有些难堪:“我昨日提醒你了,让你无论如何也不要去花园,是你自己不听劝。”
“正因为你提醒过我,现在才能坐在这里,否则我早就跟皇上揭发你与恭亲王的奸qing了。”玛琭眸光发冷,昨日她开导端嫔之后,端嫔就说了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