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琭淡淡说dao。
“什么天相,你就是朕的天相。”康熙凝视着她的双yan,这话听得玛琭双颊都红了。
就听他低声问dao:“你那时候就不怕?怎么想到为朕挡住匕首了?”
玛琭想了想,回答说:“那时候来不及怕,就想着皇上不能死。皇上若是死了,这天xia又该乱了,我虽然不懂什么政事,但清楚朝政稳定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康熙笑了起来,说:“你比很多人都看得清楚了,那些刺客却不明白这一dian。”
“那些刺客……是汉人?”玛琭咬了咬xia唇,她知dao民间一定隐藏着反清复明的势力。
她现在虽然是满人,但上辈zi却是不折不扣的汉人,这种关乎民族之间的矛盾,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她也不想去说。
可康熙是一位明君,他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
“是汉人,前朝余孽。”康熙简单说了几句:“这些人知dao朕会来sai外打猎,便一路跟着,并提前躲在了sai罕湖里。扎锡二人虽早已派人清理过,但这片区域太广阔,还是有漏网之鱼。”
“你放心,朕已经命人重新搜查了,绝不会再chu现这种事。这次是朕疏忽了,害得你受了伤。”
“怎么能怪皇上呢?你又不知dao有人埋伏jin来了。对了,侍卫们没有受伤吧?”玛琭记得那时候只有七名侍卫,刺客也是七人。
康熙答dao:“受伤自然免不了,不过都没有xing命之危。这些侍卫也是在gong里养尊chu1优久了,没遇到过这样的突发事件,等回去之后,朕还得好好训一训他们。”
玛琭颔首,这些侍卫的功夫并没有想象中gao,是该好好训练一xia。
康熙忽然又笑着说:“对了,那些个家伙都夸你英勇果敢,是他们学习的榜样。明珠的儿zi容若还给你写了一首词,把你比作冯婕妤,冯婕妤为汉元帝挡熊,你为朕挡刀,以后也定能传为千古mei谈。”
“还有这事呢?怪让人不好意思的。”玛琭忍俊不禁,皇上说的容若,是那位大才zi纳兰xing德吧?没想到这位今日也在现场。
“这是夸赞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今日若非他们来晚了,你也不会受伤。”康熙对侍卫们有些不满,又说:“御医说你的手有一个月就能痊愈,只是……”
“会留疤?”玛琭接kou,瞅着康熙问dao:“若是留了疤,皇上就不喜huan臣妾了?”
“朕是这样的人?”康熙凝眉,忽然凑到她面前,认真的说dao:“你是为救朕才留疤,朕若是因此嫌弃你,岂不是猪狗不如?玛琭,朕活了这半辈zi,也只有你一人为朕挡过刀。”
他抓住玛琭完好的那只手,an在了自己xiong前:“从今往后,这里只有你。”
玛琭手一缩,耳朵也红红的,皇上这份qing太重,让她觉得压抑。
就像以前那样chongai着她不好吗?zuo什么nong得这样深qing?
“皇上不必如此……”
“朕知dao你的心意,朕也会如同你对朕一般对你。”康熙温柔的笑着,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玛琭暗dao你gen本就不知dao我是怎么对你的。
为了不受伤,她始终牢记钮钴禄皇后的话,喜huan他就够了,不要去ai。
康熙不知dao她的小心思,柔声说:“今日你liu了太多血,要好好补一补。等你的伤痊愈了,朕带你去打猎。”
“好。”玛琭yan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