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就是她们说的香shui吧?”钮钴禄氏打开瓶盖,一gu清香便逸散chu来,她忍不住深深嗅了两kou:“可真香啊,难怪大家都赞不绝kou。”
玛琭叮嘱dao:“娘娘使用这香shui时一定要注意,不要靠近火源,也不要与松花dan一起使用,贵妃娘娘便是被刘答应用这一手给害了。”
“本gong记xia了。这事本gong也听说了,那刘答应真不是个东西,居然拿你送的香shui去害贵妃,引得众人还以为是你收买了她。”钮钴禄氏义愤填膺,可玛琭总觉得她是故意试探。
“是啊,为这事我也很tou疼,一度想过再也不造香shui了。好在jie妹们都相信我的清白,也都很喜huan这东西,纷纷劝说,让我一定要继续造xia去。”玛琭针锋相对的答了一句,言明大家并没有怀疑她。
钮钴禄氏笑着说:“这香shui实在是个好wu件,难怪大家都喜huan。德嫔妹妹,这么好的东西你得多造几瓶啊,本gong以后就用这个了。”
玛琭暗骂一句“厚脸pi”,还真赖上她了?
钮钴禄氏呆了一个多时辰,才huanhuan喜喜的离开,她一走,巧云就不gao兴的走了jin来。
“娘娘,这钮妃看着就没安好心,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兵来将挡shui来土掩,她若是再敢招惹我,我就能再让她被禁足一次。”玛琭轻轻啜了一kou茶,将三条手帕扔给巧云:“拿chu去扔了吧。”
“是,娘娘。”巧云接过手帕,用力一撕,就给撕破了,看她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在撕钮钴禄氏。
不到半日,钮钴禄氏被解除禁足的消息就传开了,一时间,有人huan喜有人愁。总的来说,还是愁的人比较多。
比如宜嫔,比如惠嫔。
宜嫔自然是担心钮钴禄氏报复她,惠嫔则担心掌guan后gong的权利被夺,毕竟钮钴禄氏是妃,她只是嫔啊。
这后gong,从来没有低位份guangao位份的dao理。
因此第二日,惠嫔就过来跟玛琭抱怨,怎么贵妃才禁足,钮钴禄氏又chu来了?想过dian清净日zi都不行。
玛琭好言安wei了几句,这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时间一日一日过去,钮钴禄氏chu来后并没有掀起什么风浪,安静的不符合她的shen份。也因为这样,大家渐渐就觉得她也没那么可怕,兴许这回真的变好了。
……
新年过完,tou等大事便是新一届nei务府选ba的gong女rugong了。这些gong女不起yan,但与她们一起rugong的赫舍里.静娴却引起了众人的关注。
这位赫舍里氏虚岁才十二,乃是四大辅政大臣之一索尼的孙女,她的jiejie便是康熙的原pei孝诚仁皇后。
赫舍里氏虽然只是庶女,但在家里很受chong,shen份地位没比贵妃、钮钴禄氏低到哪儿去。
她一rugong,众人就觉得又有好戏看了。
只不过大家这次想多了,因为赫舍里氏年纪太小,gen本还是个懵懂的小女孩,rugong为待年,皇上现在差不多把她当闺女养呢。
她rugong后,享的待遇也不gao,只封为贵人。但大家并不会因此小瞧她,就凭这chu生,以后封嫔封妃都是理所当然的。
“朕知dao你最是细心,所以就把静娴放在你这里了。静娴很听话,不会给你惹麻烦,当然,如果她真惹了麻烦,你该训斥就训斥,该责罚就责罚,朕绝不偏袒。”
康熙牵着小女孩的手,交到了玛琭的手上,还细细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