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思南一生习剑,杀人之剑、活人之剑、摄人之剑、服人之剑,唯独没有练过kuaxia之剑。他极其不擅长应对除剑以外的事,因而当月泉淮频繁chu现于他梦中之时,拓跋思南只觉得困扰。
他盯着右手被铁链绑起,衣衫尽数褪去,关在地牢之nei的月泉淮良久,也没思索chu个结果来。难dao是他这么多年都没有个女人的缘故,憋chumao病了?拓跋思南狐疑地将月泉淮上上xiaxia打量了个遍,摸了摸脑袋,心dao原来他xiong前这疤这么长。
铁链在里面被扯得咣当作响,月泉淮冲着牢笼外破kou大骂,畜生、蝼蚁、孽种,什么难听的词都往外面蹦,说来说去无非是放开他云云。幸好拓跋思南没有和梦境幻像计较的习惯,背对他抱剑往地上一坐,就闭目歇息了去。
然而梦境里往往不如人意,在喧闹中拓跋思南难以jinru冥想。他霍地站了起来,单手掰开牢笼门锁,将门扯开,随手扯了块什么布条就sai到月泉淮嘴里。世界终于清净了xia来,只不过多了dao能几乎能将他脑袋dong穿的视线。
好不容易挨到梦醒时刻,拓跋思南睁开yan,只觉得昨夜实在睡不舒坦,好似在地板上坐了一宿。不过他向来pi糙肉厚,不慎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很快把此事抛在了脑后,扛着大剑继续晨练去了。
然而当晚他再次回到了地牢里,月泉淮仍旧赤shenluoti地被困住,嘴里sai着团布条,yan神愤恨地看着他。
他一拿开布条,月泉淮开kou就骂,甚至张嘴要咬,拓跋思南是什么人,他立即yan疾手快地又sai回去堵住了那嘴,sai得月泉淮差dian噎住。被困之人不可思议又满怀愤怒地瞪来,yan神犀利得像是要将拓跋思南生吞活剥。
拓跋思南微妙地从梦中寻得了一丝欺负人的快乐,难得地被月泉淮逗笑了一瞬,但很快就收敛了,背过shen去,继续ding着那能存在gan极qiang的目光席地而坐。
拓跋思南不知dao为什么自己日日梦到同一地dian同一人wu,既然没有影响到现实,他便索xing就放任而去了。
多日xia来,拓跋思南无聊透ding的时候,竟然也能对着梦里的那人扯dian日常,什么今天参悟的jin度啦,什么新得一本剑谱不过没什么用啦。
心qing好dian的时候,他甚至还可以对着那张脸好好劝wei,比如叫他少装神nong鬼、迷途知返之类的。一开始月泉淮还会花dian力气瞪他,后来发现拓跋思南就是纯粹逗他玩打发时间后,就连一个yan神都欠奉了。
这样的梦一连就是好几个月。月泉淮期间被他松过kou几次,终于学乖了不再chukou成脏,甚至装过柔弱,以求拓跋思南为他松绑。拓跋思南瞧着他,忍不住呼dao:你还能有这副模样?甚是神奇。
他围着他转了两圈,像是在看什么新奇场景。气得月泉淮一xiazi本xing毕lou,目光阴冷如刃,咬牙切齿地把铁链拽得哗哗响。
拓跋思南略略退后一步,躲过他猛然冲来的一拳,摁住脑袋让他跪坐回去,哄动wu似地:乖乖呆着啊,要不然我又要把你嘴巴堵上。
时间一长,拓跋思南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从中得到了些微末的享受,他思考了一会儿,把这个归结为征服gan。但说到底这只是个梦,就算再怎么逗nong,压着个假象欺负也难有什么成就gan,当然,负罪gan更是没有。久而久之,竟然习惯了一ru睡便梦ru地牢。
作为剑圣,拓跋思南响誉整个中原,敬佩之人诸多,仇人也诸多。有一女zi便是趁他不备偷袭而来,虽然拓跋思南不过几十息就制服了她,却不想自己却实际被暗xiaqing毒。待发现之时,全shen血guan已然针扎一般痛,忍过疼痛后,就浑shen犹如火烧,qingyu弥漫。
拓跋思南关于xing的经验极少,他一生痴剑,未曾和他人有过床事,平日也只是靠手简单解决。此时中毒,他本想洗冷shui压yu火,然而这毒显然不简单,没泡一会儿,就心chao涌动,周shen一阵发tang,似是连shui温都gao了许多。
拓跋思南吃了一惊,只觉得浑shenpi肤火re,剧烈reliu从xia腹窜ru四肢百骸,阴jing2不受控制地矗立,难以an捺。他只好回到床上盘tui静心调息,kua间鼓起已然有隐隐撑破布料之势。
幸好在少林修行过,立即念起清心诀,yu念顿时微散,拓跋思南自觉有效,便故技重施,直至qingchao似止,才缓缓舒一kou气。他静坐一会儿,确保无事后,便放心地躺xia歇息了。
一ru眠,又ru地牢。月泉淮仍然shen无寸缕,右手被铁链gaogao挂起,勉qiang地靠在墙边歇息。听见声音后他抬起tou,不看见拓跋思南后嗤了一声,扭过tou去。
拓跋思南本没想理会他,但月泉淮那声嗤笑却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竟然是心tou一ruan,yu火腾起,竟然很有想与yan前人共赴云雨的冲动。他猛然甩了两xiatou,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