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边的柳树上：当事人肯定没歉，别问我为什么知。】

然而等他绞尽脑汁在想如何获救时，殷荣澜目中的冰冷消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调整转椅角度。左手自然搭在桌面,恢复常态。

“总、总裁……”属咽了，小心翼翼迈步上前。

交中陈盏的语气和往常一样,并没有暗示的言语。

殷荣澜坐在转椅上，面对着巨大的落地窗，从背影看像是一座僵的雕塑。

距离除夕仅剩三天时,陈盏编辑了一条短信：节将至,怕

【耿天乐：臣附议。】

【玛利亚的发：楼上的想法好可怕。个人认为陈盏其实没那么坏，多把他写书里。】

报复

天无绝人之路,正如预想,陈盏近期更新并没有涉及太过劲爆的容,料想不会引起太大波动，便没太关注评论。

该不会这么巧？

挂断后殷荣澜抬看向属：“去打声招呼,把搜压去。”

有了这个认知,殷荣澜瞥了手机屏幕。不禁轻轻叹了气，已经没得选，他必须在短时间开诚布公。

整个办公室静悄悄的，属伸手，轻轻挨了他的肩膀：“总……”

――要不要再看一遍文章？

我在打游戏。

不过他不是在投工作,而是创造工作的机会。

越往后刷评论越惊悚，属如梦初醒，快速掐灭烟扔垃圾箱，坐电梯冲到楼。

“我已经死了。”

谢谢。

事尚有挽回的余地。

吃瓜的网友们积极讨论没有时歉的人会遭受什么样的报复。

这之后的一段时间,属认为自己并不是站在宽敞的办公室，而是陷在一块沼泽地。

――这是最新上市的录音笔。

他先是给陈盏打了一通电话，属在一旁屏息以待,潜意识里有会听到一场以愤怒和质疑为主的谈话。

“别碰我。”

语气不重却让人心中一惊，属透过侧脸看清殷荣澜此刻的表，原本五官中温柔的假象似覆盖了一层冰雪，冻结凝固。

，这些天憋死我了，还以为全世界就我一个知这个秘密。】

属心里咯噔一声，特意看了更新时间，陈盏发文的时候老板正差去柘海市。

第38章言

适才的通话佐证了他的想法。

事实上一切如常，通话中双方都很平静,殷荣澜自始至终未曾吐一个关于歉的字，反而类似闲话家常。

“……”...，，

【土狗之王：据当初陈盏过的那些事，我猜他会把人先那啥后那啥。】

‘主动’坦白权还掌握在自己手中。

不过半烟的功夫，新的话题再度刷起：

陈盏一般只在更新完会看评论，顺带着扫一微博。上午他已经发过微博，基本接来的时间会投到工作当中。

……无数对话如雪花般突然降落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