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徐同尘就打电话过来，想着就算是过年，不能让别人知，总不能把明月一个人丢在外。他总想找几个机会，带她去周边玩玩，就说是和朋友。特别是节期间的北京城，那跟空了似的，随便怎么开车都行。

“那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什么？”

“我带你和你朋友一起。”

孩大了就想和朋友玩，徐同尘，竟尚未而立就会空巢老人的孤单，只能说：“那你们玩吧，有事找我，钱不够了就说，嗯？”

经纪人一向睡得晚，收到张光离的消息，立即电话就打过来：“发生什么了？你谈恋了？赶快分手，趁没人知！”

“你这，也太拼了吧。”

想到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他把自己和明月当平辈，熟悉相，可她的朋友就不一定了。拘谨着玩，还不如自己玩自在。

张光离回想昨天晚上，吃了那坨烤鸭以后，他就跟开了荤似的，什么肉、炒年糕全胃里，还吃了一大碗米饭。他懊恼地撑住额，给经纪人发消息。

“我朋友还在家呢，总不能丢他自己去玩吧。”

他之前没喝醉，就是有些迷糊，这一觉醒来脑还清醒不少。

电话这的张光离像个被班主任训话的小学生，“不，不是那个。”

明月拧开卧室的锁，客卫亮着灯，却没关门，里面传来一阵阵让人觉不太舒服的声音。她走过去趴在门看，张光离抱着桶，指伸咙里，紧跟着就是呕吐。

他觉渴难忍，四找能喝的东西，摸到茶几上剩的半杯酒。稍有缓和后，他看时间，是凌晨三。本来两人说一起熬到跨年，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呼呼大睡。

可明月嫌麻烦，而且赶上假期，城里是没人，人都是往一地方扎堆的。

护罩。他上也有床薄被，躺在沙发上。

“张镜澄！”这可比前几件难理多了，经纪人听见凶得在家里上蹿，隔着电话快把他耳膜震碎，“你现在立去给我吐！立！”

张光离再次醒来，明月正打着电话拉开客厅窗帘。阳光穿透似的刺来，他翻个刚想说什么，被经过的明月一把住嘴。

“那我总不能不你。”

“你不说我都忘了！”明月拿起平

“算了，他怕生。又不认识你，跟你一起多尴尬呀。”

他想起那天看到的边景，才发现这句话说来跟讽刺似的。

明月倒觉得没什么，“你给我了那么一大桌菜，我这周的计划就是消灭它们了，可有事呢。”

“不用不用，你别过来了。”

“我犯了一个很严重的，可能没办法挽回的错误。”

“我晚饭没忍住，可能摄了大概几百克的碳……”

她捂住鼻，给他打开排风扇。

“也不是这个！”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吭哧吭哧正劳动，她又给他一把一次牙刷。客卫的洗手台上本就摆着一支已经拆封的，张光离脑没转过弯，问：“那个是装饰？”

“草粉了？你也真是……我们这就去联系营销号压稿。”

明月睡前喝了太多，被憋得起夜，张光离开始喝酒后，剩的雪碧和可乐全是她喝完的。打开主卫的灯，她忽然听见卧室外有奇怪的声音。

张光离也醒了？

昨晚他吐完，明月指桶旁的刷和洁厕灵，“自己洗了。”

“那个用过了。”明月白他一，把杯里的牙刷来丢旁边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