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脚步猛地顿住，转过看着司楠，面微沉问：“是谁？”

了坏事，心怀不轨，却还要小心翼翼守着秘密怕被发现，陈青锐那段时间过得应该也很煎熬吧。

难怪当时陈青锐那么轻易就兑现了承诺，还表现得很有诚意，原来是还藏着这么件事怕被发现啊。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这件事却突然就被爆了来。

司楠喝了咖啡，问：“我是不是错了？”

张牧猜的没错，陈青锐刚开始那段时间的确非常煎熬，每天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恐秘密会被发现，他知自己的过了，甚至都没敢跟舅舅提只言片语。

消息爆后顿时引起剧烈轰动，陈青锐的行为也再度刷新了众人的认知底线，没

“可能吧，我总觉得自己不该平庸，我不甘心。”

张牧：“嗯，错的离谱。”

通知上说，陈青锐作为公司职员，擅自张牧的个人信息给司楠，因此会议决定，给予陈青锐辞退的罚，也望公司全员以此为戒。

没过多久，两人的咖啡就送来了。

他接着想起什么，突然喊住张牧：“要是我能告诉你个秘密呢？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你就不想知，你的信息是谁透给我的吗？”

走包厢，张牧想起刚司楠提到的人，还觉得很是可笑。

“你不懂。”司楠苦笑：“我不像你，有能力，有天赋，我没上过大学，画漫画也都是自学的，我想红，特别想红，我画过很多漫画，刚开始的几年本赚不了钱，后来能赚钱了，也只能勉温饱，我想不你们那么好的创意跟设计，我要想红就只能这么。”

但也就只是刚开始那段时间，见生活一帆风顺，平静无比，他那颗忐忑惶恐的心又很快安定了来。

他前一秒还在谈新项目的事，一秒就接到公司发的辞退通知，这则通知还同时发给了公司每个门。

他知就算说了，司楠恐怕也不会懂。

非常突然。

司楠顿了顿，过了好半晌才局促地看着张牧，满脸恳求：“鸦了，我知错了，抄袭是我对不起你，我跟你歉，我也愿意弥补。你……你能不能撤诉？要是被判了抄袭，我就完了，我不像你还那么年轻，我没机会再来了，我是真的喜漫画，你能理解我吧？我还有家人要养，我不能倒的。”

他没说自己画画画了快二十年，期间基本没断过，他的所谓能力跟天赋，也不过是用辛勤的汗换来的。

司楠紧盯着张牧背影，满脸都是懊恼跟痛苦。

“我不理解。”张牧毫不动容地：“我要是你，错了事，我肯定坦坦地认错。你的，你的家人，都不是你犯错的理由。而且你诬陷我的时候，考虑过我的境吗？你没有，所以我不会原谅你。”

他觉得既然这么久都没有暴，那这个秘密应该就能永远地被埋葬起来吧。

张牧像听到很稽的笑话：“没人你。再说谁就容易了？你只是看不到别人背后百倍的努力罢了。”

“你好自为之吧。”他说着站起来，准备离开了，没继续跟司楠纠缠的必要。

他甚至都好久没再想起过那件事。

楠的所有好奇心，在见到他本人的时候就基本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