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熙然立刻侧过看他。

那边的争执还在继续，相当激烈。

“放屁吧你！我只有一米七四能低看你！你过来，你过来和我比比？你有一米七我把摘来！”杨琳冒火。

刘小畅往后退了些许：“这我今天一来不是就过歉了么，你怎么又翻旧账。而且这能代表我不是1吗？”

可声音听着却很是熟悉。

“我、我穿上鞋就是一米七五啊……”刘小畅声音明显虚了一截。

“我很给你面了好吧，大家有一说一，你他妈要真的是……”

“看起来是这样吧，至少单恋是这样，”许熙然再次慨，“不仅是他，我见过的很多人都是，魂都不在自己上了，变得不由自主的。”

“看不到的时候，想一想，也会觉得开心。哪怕只是无意识见到了他名字中间的一个字，心都能变好，”方默继续说，“没有喜的人就享受不了这种乐趣。”

两人互相比划了一型。

许熙然听明白了。杨琳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刘小畅真的是1，觉得自己惨遭欺骗，故而万分不。

“都是年前的狐狸你他妈和我演什么聊斋，大家谁不知啊，一个个自称0.5脱了只想往躺。你少跟我来这套！”

“你觉得你的问题只在吗？！”杨琳冒火，“你还欺骗！你好意思在个人资料里填一米七五？”

许熙然回过看向方默，发现方默也在看他。

“不对，应该说大多数时候都是开心的，”方默也飞快地看了他一，“能有那么一个人，让你一见着就心里兴，不是赚的吗？”

“被你说得好像恋一件很可怕的事似的。”

“乐趣？”

“……但也有开心的时候啊。”方默用特别小的声音反驳。

“你别他妈耍我了行不行？”

许熙然心突然涌起一阵奇怪的觉。方默这话说得，好像心里真的有这那么一个人似的。他刚要开，突然听见不远传来一声怒吼。

气氛瞬间被破坏。许熙然和方默同时扭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小花园外的路边上站着两个人，天昏暗还隔着绿化，只能看见大致轮廓，看不清形貌。

“我不缺妹，OK？”杨琳的声音听起来万分不，“我念在这段时间的交，忍了整整一个午没有拆穿你，你还来劲了是不是？蹬鼻上脸了是不是？”

许熙然扬起一边的眉，没说话。

确认完毕，他们又一同竖起了耳朵。

“杨琳？”

“你他妈这是不是歧视啊？”

“有一说一，我他妈怎么就不能是1了啊？”

“你这个人讲不讲理啊，”刘小畅比他更愤怒，“你直接说不喜比你矮的不就行了，凭什么说我骗你？以貌取人你LOW不LOW啊！”

刘小畅被气笑了：“我再重申一次，我是纯1。我的又不是我自己主观决定的！你能不能讲理？”

“刘小畅？”

“你放屁！”

方默低着，用手指玩外套上的拉链坠：“一小事，也能偷着乐很久。……算了，说了你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