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那两在你作乱的手指就被狠狠地收缩绞紧，你表空白，小声呜咽着在他怀里。

        ……这小是不是学得太快了。

        你有气无力地想。

        就像摊煎饼一样，去了一次的你已经无力招架，杨修反倒还力充沛，将你翻了个，便毫无阻碍地抵了来。

        他的并不小，你猝不及防被整个填满，咙里发难耐又舒服的呜咽声。被迫跪趴在床沿，被一一撞着。

        室空气中弥漫着糜烂的气味，汗粘腻，你被压在，看不见他的表，只能瞥见那只狠狠攥着你臂弯的手，玉石雕琢般苍白修长，关节泛起淡红，因用力而突几青筋。

        你也决心不去想，他手指表面银亮的湿痕究竟是什么。

        可一波又一波的快接踵而至，如同在浪中挣扎，很快将你整个淹没。

        你怕被人发觉，一直小声呻，实在忍不住，便扭张咬住他肩膀，留一个深深的泛血丝的牙印。

        却听杨修息着，从后面叼着你的耳朵，低声说一些大约是赌坊里听来的荤话，最后：“没事……叫来好了。我很喜，殿。”

        你咙哑得已经发不声音，哪里还能意识到，这是杨修第一次如此温柔而郑重地喊你‘殿’。

        意识昏昏沉沉时，大约三更，你瞥见微微晃动的烛光，杨修似乎还未睡，披了件外衣坐在那，一言不发。

        你疲惫到手指都动弹不得，懒得他，在翻了个坠黑暗前，你隐约到有人在抚摸你的脸颊。

        那人叹息：

        “与你此番荒唐……本公竟不愿为最后一次……”

        你模模糊糊地嗤着，呵……于的傲慢家伙。只是到了图穷匕见时，倒不知鹿死谁手呢？

        ＊

        第二日午宴你其实并不想去。

        一方面凌晨时分你便偷偷潜回客房，没太休息好，像散架了；一方面又懒得去瞧蔡氏那张小人得志的难看嘴脸。

        但在这个紧要关可没法托病，便还是收拾整齐去了。

        刘琦的位空着，但他很快就来了。

        见你若无其事地端坐在席上，杨修了无法掩饰的震惊神，三步并作两步，压低声音怒：“我醒来见你不在……以为你已经离开了！为什么不走！”

        你毫无惧，甚至晃了晃酒杯，笑：“刘琦公，本王在荆州的事还没完呢。”

        你倒要看看，刘氏父与蔡氏都在打什么哑谜。

        而杨修的计谋可以说非常完――

        除了他小看了你以外。

        荆州城门的夜中，你摇了摇，心想他总是不取教训的。如果你真是个乡来的没什么见识的亲王倒也罢了，可为天掌权绣衣楼多年的广陵王又岂是这么好糊的？

        他被父亲无放弃，甚至要杀之后快时，你提前秘密通知而来的杨氏车队终于赶来。

        一切尘埃落定，而你只是居临望着杨修，兀地冷笑了，毫无征兆：

        “刘琦、不，杨修公，「不愿为最后一次」吗？本王倒觉得该是最后一次。”

        在场其他人乍闻都摸不着脑，面面相觑，只有杨修脸霎时白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