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湿的东西划过他的脸颊，滴落到地面上，杰森徒劳的抬起手臂蹭了一，发现那竟然是自己的泪，他眶通红的注视着血迹斑斑的制服，沉默了好久之后，近乎无措的扭过。

，仿佛一百只小蜜蜂在他脑里转着圈的喊：“蝙蝠侠跟鬼切掉了小丑和豹女，布鲁斯为你报仇了，然而你这个蠢货昨晚都了什么”，他的眶和鼻腔又酸又涩，一时之间竟然什么都说不来，涨满一种名为苦尽甘来的绪，可他却仍旧到痛苦。

杰森若有所思的把腰间的鬼切拿起来和它对比，这两把刀似乎是自同一位工匠，细节上有很多相似之，但风格却相去甚远，他手中的鬼切不负鬼切之名，刀纹路繁复、狰狞可怖，血的刀锋时时刻刻都缭绕着骇人的血腥气，只是拿在手里就可以彻底受到它暴嗜血的

小丑的确是个死有余辜、罪大恶极的罪犯和人渣，杰森也的确很想亲手杀了他，解决这个横亘在他和蝙蝠侠之间最大的问题，或许他也不是非要蝙蝠侠为他报仇，只是他更想得到布鲁斯的重视和承认，毕竟蝙蝠侠从来都没说过他。

这里和一年前他没有离开时一样，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但杰森却相当清楚，卢修斯必然已经将整个蝙蝠的科技装置更新换代过好几遍，他神复杂的走过控制台，最后把视线停留在休息室和控制室中间的两个玻璃展览柜上。

杰森半个神都没分给急冻人，握着鬼切转就走，他完全忘记自己昨晚还咬牙切齿的对蝙蝠侠和新罗宾发誓，再也不会踏韦恩庄园和蝙蝠一步，就这么带着真香的fg，偷偷避开韦恩庄园附近的防卫系统，潜了地的蝙蝠。

控制室的金属门虚掩着，杰森眉一，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毫不费力的推开――

即使现在还不到午六钟，但由于缺少光线，坐落在地的蝙蝠仍旧黑漆漆的如同深渊巨兽张开的巨，杰森的小都被二十三的粉碎，费了一番手脚才能潜来，幸而他对韦恩庄园和蝙蝠的各项防卫几乎了如指掌，而布鲁斯又没有撤销他的相关权限，因此虽然在他消失的一年多之又添加了不少新型防卫，但他仍旧能够铤而走险的避开大分机械巡查来到地。

等杰森平复心绪，视线缓缓落到了另一只展览柜上，明亮的防弹玻璃里摆放着一把刀，那是一把日式风格的□□，刀造型清雅、刀鞘镂空的半截刀锋雪亮锋锐，整看来如同皑皑檐上雪，尽为刀剑、寒意刺骨，但却并没有多少杀戮之意，反倒有种孤傲的奇特。

其中一只展览柜中果然挂着他在罗宾时期的制服，由于爆炸而破损不堪、血迹斑斑，此刻却被布鲁斯无比珍惜的挂在蝙蝠里，如果蝙蝠侠真的他，那么可想而知他为什么会把这套制服挂在蝙蝠，而它每天看到这套制度时又会是什么心，他在用它提醒自己，也在折磨自己。

杰森的手掌覆盖在防弹玻璃的表面，想象着布鲁斯看着自己制服时会有的表，原来不止是他在思念布鲁斯，在痛恨小丑把他从蝙蝠侠边夺走，蝙蝠侠也一样，只是他的更加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