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屠宇鸣骂咧，褚画用手背轻了脸上的伤，平静地说，“不过这些都结束了。我已经答应了韩骁，不会再见他。”

“至少超过四万人……我们曾讨论过，那家伙也有可能是个运动员、退伍军人、健教练，甚至他曾自发接受过格斗术的训练也不一定。”

屠宇鸣张结，有些愣神地望着自个儿的搭档。几分钟过后才回过魂，朝那已伤痕累累的漂亮脸颊探手狠拧了一把，“你这怪是谁！你他妈是不是占了褚画的，剥夺了他的思维？！”

“什么意思？”屠宇鸣惊愕不已，一刹瞪起睛，大起嗓门，“你有眉目了？”

又咬一手中的苹果，褚画倒是气定神闲，不答反问，“这座城市的常住人是多少？”

“我开始觉得你那bottom的直觉是正确的了。很显然，康泊是个能够轻而易举窥视并控他人思想的手，我怀疑即便凶手并非他本人，也与他的这个能力脱不开系。”

“嗯……”

褚画猛地两大睁，侧过去凶神恶煞地瞪视屠宇鸣。也不回答。

“不，我确信他就隐藏在这些门当中。”褚画顿了顿，说，“那个混

一场不知终期的淫雨从天而降，或许才衬他的心境。

“好吧，你猜得对……”褚画抬手胡乱了一把脑袋，把神的乌黑短发得一团糟。又把脸埋回枕垫里，声音闷闷地回答，“我们上床了……”

“案不查了？”

“你们……”斜打量着搭档一反常态的打蔫不动，狐疑半晌过后，屠宇鸣终于开问，“你和康泊……上床了？”

“我真的以为你回不来了……还记得那天那个曾为你价七万五千元的胖富翁吗？他已经死了，被他的妻和妻的人用棒球棍砸烂了脸。”

“你瞪我嘛？”疤脸男人挠了挠鼻，也坐在了沙发上，“我不过合理猜测，你失踪了近一周的时间，和一个英俊、富有、取向不定的男人独了这么久，难会什么也没发生？”

“你妈！”被煽撩了的年轻警探立爬起，不由分说就赏了对方一拳。

“奇怪的是，我明明知他很危险，甚至极有可能就是凶手……但和他在一起，我仍到非常安全……”褚画从枕垫里抬起半张脸，一双睛空地望着前方，带着些微的茫然不解，“我目不转睛凝视着他的睛，他也同样如此凝视我的……就好像我们曾经相识，就好像……好像他是为我而来，而我也早已准备好了与他相逢……”

“哦……”年轻警探依然埋脸向，似乎对此并不意外。

“什么？！”尽早已心有所疑，这么听见的疤脸警探仍一嚷起来，“你他妈居然真的和他上床了？！你不声声怀疑他是凶手么！你他妈就不怕睡得过去，醒不过来，再被人发现时已是赤烂在了酒窖里？！”

“多少人来自警察、法院、军队这样的权门？”

“换个无需见面的方式也能查。不过，如果他真是凶手，我发誓我一定会亲自抓他归案。”年轻警探抓起桌上的苹果，往上随意了几，就嘴里。清脆咬一，鼓起个嘴混着说，“无论如何……我想我们可以把那个喜切人老二的混给揪来了……”

“一千八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