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赤的男人，双足翘，弯架于对方的臂膀。

“谢这几天你对他的照顾，但我想你现在得把他还给我了。”韩骁竭力表现胜利者的姿态，他耸肩笑，“不用到痛苦和惋惜，好的时光总是短暂得难以驻留，不是么？”

“那个……”总算拉上拉链的褚画挠了挠脸，又开始抿咬起指甲。他到尴尬时就会这样，确实也没什么比被恋人捉奸在床更尴尬的了，“我……”

韩骁当然看见了他们的“激烈”。船应和着他们的节奏微微摇晃，只有当俩人停送或者迎合的动作，说些什么或者接个吻的时候，船才会稍稍平静。他们看上去已经了很久，而且本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伏在自己恋人上的男人应该就是康泊，他以腰带动，一撞他们交合的地方。他吻他的脸，从眉弓到眶，从鼻尖到嘴唇，一不曾落。

鼻梁相抵得难受，牙齿磕碰得疼痛，快要被恋人吻至窒息，他才被放了开。韩骁脱西装为褚画披上，“海上风太大了，小心别着凉。”

话音吞没在中，总警监先生一句话未说，一把拽过自己的恋人，不带任何角度地径直堵住了他的唇。

刚想回答，却猛然发现已经离游艇很近了的直升机。

“我早跟你说过……可你偏偏不听……”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极度愤怒而痛苦，如同频临崩溃的边缘，“他是个应当受到制裁的婊……他是个该死的贱货……”

“我早跟你说过……”

晴空白日，两个男人的如此忘我，完全没有听见直升机飞行时的声响。

褚画的整都随着康泊送的节奏一并颤动，他不是颅后仰闭眸呻，就是明晃晃地睁大睛望着对方，那张漂亮的脸浸淫于一种奇妙的红晕中――他就像献初夜的少女那样幸福又略显羞涩，仿佛不仅仅是因官的愉而喜悦。

“嗯？”充血得难受，二等兵恨不得给自己来一炮，听见韩骁和自己说话，赶忙又回过了，“长官，你和我说什么？”

“没人能因为花期太促而否认花开的丽。”完全无视了那张棱角分明神阴鸷的脸庞，虽然是对韩骁说话，脉脉笑的目光却一直停留于褚画脸上，“这几天我很快乐，我想我们的警探先生也一样。”

“……你在开玩笑？”

“那就现在想。”

他惊奇地发现这个英十足的男人用手捂住了脸，他的手青筋暴现，不住颤抖。骨节有尚未结痂的伤。

这个急于宣示所有权的行为看来可笑极了，康泊于一个起的地方坐了，饶有兴味地观赏着。

“有一次他在官云集的舞会上把

“Wowhoho！”二等兵摩拳掌，一边吞咽唾沫一边喊，“他们得可真够激烈的！”

※※※

年轻警探面大作地推开上的男人，急急忙忙地动穿衣。可康泊浑然不为所动，面对从直升机上来的韩骁，仍大方地陈展自己的。

“我在认真向你请求。”

他在自言自语。

“我……从没想过……”虽然官的快乐一次又一次达到了峰，可年轻警探的理智并未被蚕净――这个男人的杀人嫌疑仍未洗脱，周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