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也曾这样替你交，”康泊低，张开柔的红唇包覆对方的，几番温存舐后又轻轻咬起他的珠，“你一次次哭着乞求她住手，又一次次舒服地失禁了？”

“她是不是也曾这样让你袒平躺在床？”康泊放手中的刀，转而以手指抚对方的。

“我就站在那里，那个又阴又冷的角落，睁睁地看着她断了气。我没有发叫喊。”

但是他站在阴影里，望着那个该被他称作“母亲”的女人被闯者勒住了脖颈，突然失了声。

“别再说了！”一个猛烈的搐过后，他发一声不似人类的痛苦吼叫，再抑制不住的泪夺眶而。

疼痛是最好的默剧演员。不用再多说话，他的无完肤已在这个男人面前暴无遗，尽收其底。他用手背挡住睛，一如孩那样哭个不止。

“鬼扯……第一次相见时，你本就想用猎枪打爆我的颅……”

“不，我永远不会伤害你。”康泊将褚画拨转过来，拿他遮挡睛的手，轻柔地将他抱怀里，“第一看见你时，我就知有一天我会这样抱着你。”

事实上那天恰好有警察在附近巡逻，那个八岁的男孩本可以阻止母亲死亡的发生。

直到她向自己所在的方向瞪大了再未阖上的睛，他才又叫喊声，引来了警察。

“她是不是也曾这样抚你的□，”指尖来回刮铃，手的痉挛加剧，一透明的自那小中渗，“尽你那时还无法达到，却仍旧到快乐？”

“不……不是的……”酥之自握于对方手中的遍全，褚画无法自控地呻声，却又面痛苦地央求，“求你……别再说了……”

闭上睛，想一个微笑的表，可泪却止不住地落角，打湿了对方的手指。

“不……不是……”

“好了，我赤了，而你成功了……那些最肮脏、最丑陋、那些掩藏在洁净外表的腥臭灵魂你都看见了。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想用那些可怕的记忆对我开膛破肚，让我血肉模糊，让我尸骨无存，那么，你到了……你成功了……”褚画侧过去，以蜷缩的姿态弓起了洁白赤的，“接来想什么，随便你了……”

“如果你曾去过阿尔卑斯山，如果你曾见到比斯开湾，你就会明白，你像雪山的最峰那样纯洁无瑕，你的神悲伤清澈得令人动容……”康泊柔声细语，轻轻吻上那睫上还挂着泪珠的睛，如同亲吻清晨带有的铃兰花一般小心翼翼，“你现在闭上睛，发现自己一个没有雨季的地方，花草湿，空气燥，你安心地睡着了，不带一分恐惧……”

褚画顺从于对方的暗示，阖上了睛，如同找到了规避风雨的港湾。迷糊将睡中他开始有分不清自己一直苦于博弈的对手是谁，是这个神秘

模糊，开始痉挛，他变得不可思议的木讷，结结巴巴，“我……我不懂……”

“那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男人摇了摇，微笑说，“我们一早就见过，至今有些时间，只是你忘记了。”

褚画真的忘记了。他睁大迷茫的睛，努力回想，可是一直挖掘到记忆的尽，对于这个人的印象依然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