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作了个“请便”的手势，男主人嗅了嗅手中的雪茄，然后将其燃，咬嘴里――他看来确实很像时尚圈里那些瘦骨嶙峋又吞云吐雾的人。

“如果她们不是我杀的，或许确实可以这么理解。”康泊笑了，随后停脚步推开了一扇褚画本不曾看不见的门。

。”男人的声音听来轻描淡写，毫无怜悯之意。

果然是酒的问题。

面上的脸孔与自己太过相似，随着康泊那抚般的手势，他仿佛能觉到那惨白修长如尸的手指就似这么直接摸在了自己的脸上――眉弓、眶、鼻梁、唇角……被其到的地方，正以火种燎原的姿态迅速升温。

“征服女人，是每个男人与生俱来的暴力脚本，收藏比掩埋更能满足那偏狭的虚荣心。”康泊顿了顿，疑惑地眯了眯睛，“你还好吗？你看上去像正待成熟的番茄。”

“要来一支吗？”

从另一条路，他把他又带了书房。

“胆小的人才更易为发狂。他迷恋我的妻。”康泊以个惬意的姿势往椅上仰靠去，摊了摊手说，“于嫉妒与报复，他杀死我的妇，这很可以理解。”

“你也认为你的家是杀人凶手？”褚画决定趁自己还清醒前，单刀直，“可他本是个胆小鬼，一个变态杀人者如何会在警察破门而的时候吓了。”

褚画不禁觉得别扭。甚至有些开始相信，那个会上雕像的浦路斯国王确凿真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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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为什么不弃尸荒郊，你这庄园附近有的是荒无人烟的小树林。”年轻警探警惕地站在离男主人有些距离的地方。他故作轻松地两手袋，往素里那花哨又勾人的模样却收敛得一二净。聚会神的目光活似引火棍，正蛰侯着对方的一言失误引燃爆破的火药，“同样陈尸酒窖的十二个女孩受到的待遇却不尽相同，她们当中有些人遭到了非常残忍的侵犯，而有些则没有。有几尸的发与肤残存泥土的痕迹，说明她们曾经遭到过掩埋，却又被人挖了来。一个杀人者何必多此一举？”

“这地方……”呼开始不畅，褚画不自在地扯了扯衣领，“？”

“我好得很……只是有些……”白皙脸孔开始变得红，尽褚画得燥浑都不自在，但还是故作轻松地勾了勾嘴角。睛牢牢盯视着对方不放，极擅观察的年轻

“他盗窃她的衣，在她的卧室悄悄放置针孔摄像机……一个丈夫当然会知有人正觊觎他的妻，这是所有自然界雄生的本能。”

康泊坐在了书桌后，银制手杖置于一侧，跷起。他看见了那碎成两半的陶制面。

一面转动指间的雪茄，一面以另一手抚摸着它。很长时间，他的目光深又隐带伤心，他的手势温存又恋恋不舍。

“与你相关的女人不是死了就是疯了，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褚画开始试图把话题扯到案上来，“你这人让人难以忍受？”

“也许是因为你喝了酒。”男主人停手中的动作，向自己的客人抬起了睛，微微笑说，“野山莓汁的混合缓解了酒的作用，它气泡丰盈，不可思议，但后劲却很足。”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他迷恋你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