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底已经聚集了一小滩，每走一步脚都发啪嗒的轻响。

她摸摸鼻，并不打算解释什么，反而看着明霄问：“你一直在吗？还是总会这样，突然现，突然消失？”

白重明挠：“啊行。”

这就是尴尬吗？

岁芒前几天刚租的房，对于各种程都非常熟练，很快联系到了之前租房给她的房东，询问到她住的房对面那套也在租。

她单手密码打开了房门，习惯地把钥匙放在旁边的鞋柜上，然后取背包先挂在旁边，弯腰打算从鞋柜里拿一双拖鞋――

……虽然只是她的属，但多少还是个海蛇呢。

她其实也觉得数学蛮恐怖的。

龙云朵和男主闹了矛盾，偷了龙来远走飞，完成一个非常经典的“带球跑”剧。

白重明没得到回答，也不影响他跟着岁芒她小弟的决心。

不好意思的小姑娘退回屋里，关上门，甚至还了反锁。

一秒她的动作停了。

是房间太乱，小姑娘不好意思了吗？哇，脸都红了……怎么，有可……

白重明虽然举不动她，但是帮忙拎了大分的采购袋，而岁芒上只背着她门时带着的包。

之前被她瞥见、站在客厅里的赤/男，已经站在了门的玄关。

……

岁芒还没答话，他又自嘲地笑了声：“不，我或许应该期待……”

岁芒：“鲛人比数学老师还要恐怖吗？”

“……当我没说。”白重明果断，“我一都不期待。鲛人真好，海底世界万岁。”

岁芒笑着摇了摇。

岁芒：……人类总说的空气突然安静，就是这种觉吗？

五年！他隐忍五年，化龙归来，搅得天翻地覆，让曾经看不起他的人都付代价！

他还赤着脚，但已经穿上了衣服。纯白的衣服贴在上，透底近乎苍白的肤。

说起来这个世界没有kindle，还真是叫人到遗憾啊。

“你回来了。”他抬起看向岁芒后，似乎从这个距离也能透过猫看见外面的人，“他是谁？”

……串戏了。

字还怪可。

白重明从后面探半个脑袋：“怎么啦，你看到――唔。”

“回答我的问题。”他靠近岁芒，“他是谁？”

明霄狭长的微微眯起，棕的眸逐渐变成了金的竖瞳，整个人的气场也随之发生改变。

岁芒猛地转过往外走，一撞上白重明的。

岁芒清了清嗓，努力把真正的原著剧，从她之前拿着kindle看的一堆乱七八糟的文里分辨来。

白重明捂着接连后退好几步，一副“我快死了”的虚弱表，缓缓抬看向岁芒：“，您这又啥啊……”

让人寄刀片的是，这“球”没有孵化一个天才小孩贴心宝贝，而是半路上被人偷了。

海蓝的卷发落在耳边，衬得苍白的脸上满是脆弱的。

白重明对于这个布局心有余悸：“…………好怕打开门里面站着数学老师。”

岁芒只觉得咙里有燥，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意识这个反应，只是把东西给白重明，胡乱：“你在这儿等我一，等我收拾好了再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