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经过岁芒的埋奋，他们最终以一个并不算很的价格，拍了这条用白重明的尊严换来的鱼。

他捂住发尾悄悄地想，凭嘛呢，凭嘛我要被一群鱼当成怪啊？

“那你先和我一起吧？”岁芒说，“我现在在澎人餐厅工作，待会儿去市场里面再看看材，之后要一桌菜……你就我的助手吧？”

岁芒回的时候，白重明看见这个可可的小姑娘背着透明的包包，包里放着一个个黑的塑料袋，好像是老板送她的鱼杂……他微微低，看见她明黄的漂亮雨靴上沾满了鲜血。

白重明突然意识到这一。

白重明：“……”

她说的是中文！

链端的传说，只能表明他们掌握了更多的材烹饪方法。

……白重明觉得自己的尊严碎了一地。

岁芒哒哒哒跑到他的边，给他了一把零钱，笑眯眯地问他：“你来多久了？有住的地方吗？”

凡是带上“澎”字儿的餐厅，都让人觉里面的菜要好吃不少。

澎星人虽然号称站在链端……但放在这个星球，完全就是无害的小可。

看见边站满鲛人和鸟人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迫切地希望这是一场梦过。

他被岁芒托举了整整五分钟。

在海鲜市场血拼才恐怖呢。

倒是岁芒，怎么看都是个无害的澎星人。

他看着岁芒熟练地指挥几个两米的鲛人，让他们把鱼包好送到澎人餐厅里去……恍惚间在想，女人去商场血拼，买几个包，真的不算什么。

拍卖黄鳝的摊位还卖了一些别的鱼，和很多鱼贩一样提供现场宰杀的服务。

这里的不少鲛人和鱼类看见他都会意识地躲闪，好像他是什么怪一样……

“没没没，没有啊。”他顺势摸了摸后脑勺，好像这样就能让他藏羽的动作更自然，“我，我也是刚到。”

白重明意识地了发尾，企图藏住里面早就被人看光光的羽。

岁芒趁着没人注意，举着白重明就往前挤。

“品质好的海鲜，大分都可以直接生吃。”岁芒弯腰，看着面前浴缸里游来游去的奇形怪状的鱼，“海洋生不会饭，也是理之中。”

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他就突然听懂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话。明明边的人都在卟噜卟噜唧唧啾啾，但那些奇怪的东西到了脑里，他就是莫

他不敢再多说什么，跟着岁芒了海鲜市场。

幸好这里是异世界，周围虽然不是什么萝卜白菜，但都是鱼……鱼，就，无所谓吧！

白重明问她：“你已经来很久了吗？”

这条黄鳝有五六米，白重明但凡少见几个恐怖的鱼人都不会这么冷静。

摊位旁边鱼杂和鱼血落了一地，场面狼藉。

岁芒去付了钱，仔细看过黄鳝现在的状况，决定把它带到餐厅里去，当场解剖。

白重明闭上了双。

“也不算。”岁芒打开背包检查了一，“……唔，再买鱼鱼吧。”

白重明这个组合实在是太过诡异了，周围的鲛人纷纷侧目望着他们，忘记了竞价，忘记了看闹，有的甚至忘记了呼。

整个人像是霜打了的茄一样，蹲在他们刚刚获得的黄鳝边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