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芒：“……啊？”

“太容易被人欺负了。”岁芒想到那些小混混打群架的样，又是一阵后怕，“要不今天开始我们去力量训练吧，拉上池池一起，一边背单词一边举铁。”

左越：“……是么。”

左越跟在岁芒后，手还在袋里，走得慢悠悠的：“去哪里，这么着急？”

她撒谎太明显了。

…不过看久了好像又有好笑。”

“你觉得他怎么样？”左越问。

没救了，埋了吧。

左越：“……”

也有一些声音说左飞实在是太坏了。

－

左越：“？”

对所有人来说都是这样的。

因为从各方面来说，她都跟左飞没什么交集，更不可能知左飞平常是个什么脾气的人。

左越沉沉望着她，又漫不经心一般问了句：“哦？平常你们还聊左飞。”

没想到这一天，在他无所事事一路跟着岁芒去超市接到桑池池，又顺路买了材回到岁芒家里以后……

左越：“？？？？”

真的是每一天都有在觉得岁芒的想法很奇妙呢。

岁芒抬看了他一，神里依旧充满怜：“你也蛮危险的。”

左越本来以为岁芒就是脑太大了，随这么一说。

她忍住了：“算了，当我没说。”

左越仗着自己长，就悠闲地慢慢跨步，速度一都不必岁芒慢。

一放学就迅速收拾好东西往外冲。

岁芒不想说太多左飞的好话，她担心左越会对左飞有什么好印象。

左飞整个人都坏透了，只有那一丁好，全给了桑池池。

左越本不关心桑池池，他盯着岁芒，又问了句：“那你呢？”

“聊，聊过几次吧。”岁芒回答得磕磕绊绊，“池池，池池也没那么讨厌他。”

……岁芒觉得都有理的。

教学楼里不让奔跑，岁芒只能努力地试图快速竞走。

岁芒气：“去找池池，她被左飞揍人的样吓到了。”

岁芒：“……”好想笑，但是好像不太应该。

桑池池都傻了：“啊？锻炼，锻炼什么……？”

――平常倒是很会算计人呢！

左越：“平常什么？”

她撒谎的时候很不自然，说起实话立有了底气，还有停不来：“他虽然很坏，但是对池池还不错，池池还有喜他……”

这来机会了，岁芒立刻：“我不喜他，我觉得他很危险，也很坏。”

岁芒移开视线：“就，就是，平常……平常听桑池池可不是这样讲的！”

她担心桑池池什么事，只能先嘱咐桑池池不要乱跑，就在超市好好研究五花肉的纹路。

“你觉得他危险？”左越像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回答，“那我呢？”

岁芒更气了：“你说这左飞怎么这样啊，为什么在人家小女孩面前那么凶地揍人……平常――”

岁芒真的提了要一起锻炼这件事。

岁芒想了想觉得很可行：“这样对考肯定有帮助，而且考完试也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们了。”

岁芒梦的时候就听见很多不满的声音，那些声音似乎都喜左飞可以不要那么坏，可以更好一些，更早地跟桑池池相，让大家都少一误会，少受苦。

岁芒这句话没能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