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睿的像玄学很快得到验证。

路琪琪撕了条鸡肉嘴里：“多大了，我也有个亲弟弟。”

李雾：好。

李雾回复：几？

“吓，”路琪琪一个惊魂后仰：“你已经有小孩了？”

他的意思是，她用就行。

李雾回：还在找。

他问：行吗？

男生字迹齐整俊逸，舒舒服服写满一页，类别清晰。

……

第二天中午课，李雾回到寝室，如愿以偿收到了岑矜的质询：像怎么回事？

不一会，寝室没了人，岑矜也发来微信说：今天可能要晚一。

岑矜撑额脱力，喃喃：“小孩儿好难啊。”

“我弟十五，是难教的，老跑黑网吧偷偷上网，打了都没用，我爸妈快愁死了。”路琪琪找到共鸣。

过了会，女人回来检查：怎么还不换？

岑矜当即被取悦，满意笑颜：这还差不多。

忍笑到面发僵，李雾咳一声，整理神：我不知用什么像。

李雾：不想用。

“你吃饱了？”对面的路琪琪啃着中翅，满嘴满手的油。

岑矜：问你名字了吗，我是说你室友怎么尽不教你好的。

又促：不说了，午睡去。

幸而吃完午餐回到工位，再打开微信，少年已换掉烟像，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书架照片，复古棕黄调，整张图几乎被厚厚书脊填满。

“不是，”岑矜放手机，更改说辞：“家里弟弟，叛逆期。”

就在几分钟前，似乎是掐准时间来找他算账。

岑矜：自己照片都比这个好。

岑矜并不确定，只能给个区间：7到7半吧。

男生扬唇：室友建议换的。

李雾生于大山，心思纯净，花花世界于他而言随是陷阱，尤其他还这么年轻，是非难辨善恶难分，很容易迷失误己。

李雾打字：成睿。

奥星有间自己的自助餐厅，规格菜品不输五星酒店。

思及此，她胃全无，搁叉，反复刷新李雾像。

“李雾！你怎么还不换！”成睿不依不挠：“这个开过光，女生找你聊天的频率都会猛增。”

李雾旋即起，背上

岑矜：烟像就想用？

岑矜语，看来她心目中人畜无害一心向学的小柏木已有被城里歪脖树侵蚀渗透的趋势。

岑矜近乎秒回：什么室友。

六五十分，电表准时滴叫起来。

几秒后，隔床传来成睿心满意足拍大的声音：“这就对了！”

“十七。”

像一事就此揭过。

收拾好东西，他在电表上调了个闹铃，提醒自己记得买东西。准备妥当，李雾才微着坐回椅，开始翻今天的历史笔记。

字里行间不曾提及事项，但两人已形成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雾不予理会，保持自己的“老人”风格。

周六放学，李雾没等还跟同桌磨磨唧唧打嘴炮的成睿，一路快跑回寝室。

嘴上应得信誓旦旦，手却迟迟未动。

李雾忙将闹钟后调，才继续背那些冗杂的历史年份，人事件。

同事这番言辞更让岑矜忧心忡忡。

后半句如击缶，李雾心底有了一丝动摇。

―

他决定试试。

李雾投降：上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