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量计算机？”蔡国安梦幻般的表，把站他对面的勤务兵雷得不轻。

“这哪能啊？我上来！我整理一资料就来！”卓青。

“你是让我过来找你？”大长老磨牙。

大长老叮嘱了几句让卓青惜的话之后，挂断电话，对面前已经被吓得止住了哭声的两位老人说：“正如你们听到的，记得保密。”

大长老心放松了不少：“你给的那个盘……”

“呃，说好了的，一定不要问来历，千万不要问，求您了！”卓青可怜兮兮。

蔡国安立刻：“我相信他！科学家的成就从来和年龄没关系。我

“小卓虽然脱，但他说到的事，从未让我失望过。”大长老，“他是个奇迹。我想可以期待。”

码！原来大长老真的会直接给我打电话？！嘿！”卓青充满活力的声音从电话里响起。

“好好好，不说，大长老您好啊，有什么命令我一定执行！不过不一定能完成嘿嘿嘿。”卓青笑得十分轻松，就跟和长辈撒的大孩似的。

“真的，有了量计算机，我的一步研究终于可以行了。”卓青继续抱怨，“现在全靠脑力手酸，我快要疯了。”

“啊？又来？我上个月才回来。”卓青，“我想回家休息。”

“觉必须睡！才是革命的本钱，你生病了，什么工作都得停滞！”大长老再次问，“量计算机……你真的攻克了？”

“没有！我连老师和逸尘叔都没说！”卓青。

“这个大长老你放心，提心吊胆这么多年，他也该享受了。而且，我已经想完全杜绝这件事的方法。”卓青，“我已经搞了新的算法，为此，我差连P/NP问题都解决了。这个算法可以作为量计算机开发来之后，我们通讯的过渡算法。唉，量计算机好，量通讯要大规模革新基础建设，时间就……”

大长老深深叹了一气，：“我明白你的忧虑了。他能偷……拿来这些资料，可能我们国家的秘密在他中也无所遁形。就算我要保护他，但他也可能会被人仇视。我不会追问了，不过你也要小心。这些资料，我会找借盖过去。你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等等，什么？量计算机？量通讯？”大长老打断，“量计算机好？量计算机哪里好了？”

大长老瞬间哭笑不得：“不准说脏话！”

“上来帝都。”大长老发令。

“我这里除了当事的人，只有华科院的蔡院长和华工院的孟院长知资料是从你这里拿来的。他们都是严的人，你放心。”大长老，“不过你要叮嘱他，资料已经够了，以后不要乱来。对国更加不能乱来。”

“这次实验我已经得到了不错的数据，量计算机的关键技术已经攻克，剩的以我国的制造能力应该不难。哎呀，大长老，我的研究所快一建啊，我要找人给我当科研狗，我一个人真的忙得脚不沾地，好久没睡觉了。”卓青满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