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暂时安静一吗？”法尔廷斯不满。

卓青报告的时候，和付青云满脸迷茫的人都是其他领域的科学家，努力抓着发的则和郭玉海一样只能听懂一半，只有和丘梧、怀尔斯教授等人坐一起的数学界大佬们才一脸严肃，一言不发，听得异常认真，半没有分神的意思。

证明霍奇猜想的思路，卓青用了一个小时才讲解完。剩的一个小时，都是答疑时间。

数学是自然科学的基础，作为理学家，还是最前沿的能理学家，他在数学上的造诣比不上专门的数学家，但也肯定不差。以前他参加数学家大会，都没有发生过如今的状况。

……

“那倒是。”付青云心里略安。

台大佬们交的时候，袋里揣着猫，带着茶镜的卓青来到了讲台上。

……

……

“现在我直接行证明霍奇猜想的报告。”卓青击播放PPT后，一边播放PPT，一边拿着笔在白板上讲解。

“你的运气更厉害。”付青云羡慕。

这次报告会自然是卓青行讲解，待答疑环节，再由万煦场。

“关于黎曼猜想，我在帝大学术报告会上已经和同行行了详细的交，如果各位有买近期那几本关于我论文的增刊，我想我们可以省去重复的报告环节，直接答疑环节。”卓青顿了顿，“我想在场的都是数学家，而不是喜制造fake_news的记者，不会犯参加学术报告会之前不任何准备的错误，更不会浪费宝贵的时间去问一些没有营养的问题。”

付青云这次也拿着邀请函来到了数学家大会。他看了卓青的论文之后，只觉得脑壳疼。

“噗，卓真的很有趣。”怀尔斯教授乐，“他大概也早就知会有胡搅蛮缠的人，所以先发制人。”

陶辕和怀尔斯教授交换了无奈的神，然后闭嘴安静听报告会。

郭玉海得意：“那是。但我把阿青拉到南大中，付校长你的运气不也不错？”

旁边比付青云更迷茫的岑云看了一自己的导师，心中满满的嘈不知如何吐起。

“只要脑正常的人，就不会乐意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应付没脑的人上。”陶辕赞扬。

廷斯教授看了一旁的大胡男，心，这个人比自己还难相。他虽然脾气不好，但好歹能和人正常交。而这位，除非你和他聊数学中他兴趣的分，不然他最多用“嗯嗯啊哦”来应付你。

看着这几个大佬听报告会的态度，他们希望卓青证明霍奇猜想是个假消息的愿望，可能无法实现了吧。

“老郭，你看得懂吗？”付青云问。

“能看懂一分。”郭玉海，“我这个白捡来的学生真是太厉害了。”

坐在他们后面的、逐渐跟不上卓青思路的数学家们将视线投到几位数学家大佬上，心里哀叹。

“分开我都懂，合在一起就觉云里雾里。”付青云自己吐自己的嘲，“莫非这就是我那几个研究生听我上课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