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看不懂白板上论证过程的人，那句中文还是能看懂的。特别是那些观看直播的人，他们被半小时无声的演算得昏昏睡，最后一排中文让所有人的瞌睡虫都飞走了。

众人纷纷侧目。这酸味，都快溢来了。

不过这种会挑学生的老师，的确让人很酸啊。

怀尔斯教授想起自己和这位好友相的经历，不由在心中吐槽，现在还没和法尔廷斯绝交，也没有他心的猎｜枪一枪｜毙了法尔廷斯，完全是看在法尔廷斯那类萃的数学天赋上！

胡敬仪：“……”这话他就没办法接了，接了或许会被南大校长给用椅爆。

特别是数学专业的学生们，更是被要求直接在课堂上观看直播。

“等答疑环节。”老师本想说无论是华国数学家证明黎曼猜想，还是如此年轻的数学家证明黎曼猜想，都很不靠谱。但上就会验证的事，他没必要现在说来。

“以前不是学数学的？”被称为数学天才，二十九岁证明了莫德尔猜想，三十三岁获得了菲尔奖的法尔廷斯教授疑惑，“他如此喜数学，为何之前不学？”

学生们纷纷询问老师，黎曼证明是不是真的被现场证明了。而老师也满心的卧槽。我怎么知！我也看不懂啊！

所有人都对法尔廷斯教授侧目而视。你不觉得你这话有歧义吗？你究竟会不会说话？

当卓青开始无声演算的时候，这群学生已经开始昏昏睡，连老师都有走神了。但最后这几个中文字蹦来的时候，从第一个学生叫了“卧槽”，教室里的“卧槽”此起波伏。

上帝啊！这个人真的是非常不会说话！

底大佬嘀嘀咕咕，忍不住开始走神。卓青终于写完了最后一排文字：“综上所述，黎曼猜想成立。”

“他是大企业家的独，原本是学经济理，准备继承家业。”王盼解释，“后来家里了事，才重新回到校园。”

卓青写完之后，犹豫了一，在这行英文面补上了中文。

……

几人忍不住八卦起来：“什么事？破产了？”

“卓青今年刚考上郭玉海的研究生，之前一直是自己研究。所以这次论文，郭玉海并未署名。”王盼酸溜溜，“不是郭玉海会教学生，是他会挑学生。”

“不，一些豪门恩怨，他的母亲和外祖父外祖母都去世了，他也差被私生的弟弟雇凶杀掉。等他家案结束之后，他便卖掉了名的财产，去南大上学了。”王盼显然也很八卦，对这些事了解得一清二楚。

观看直播的人多是各个数学专业的学生，和对数学兴趣的人。他们在得知华国青年数学家卓青取得了在验证黎曼猜想的重大成就，现在在帝都大学召开学术报告会，会上全世界数学家大佬云集，都守在电脑电视旁，观看这场学术报告会的直播。

他总觉得证明这种世纪难题，结论还是得用中文重复一遍。

“噢，一个差被金钱耽误的数学天才。”法尔廷斯教授慨，“还好上天让他迷途知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