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盼只能讪笑一，不知该如何回答。

卓青疯狂晃动脑袋：“不醒不醒，我觉得我的脑都要炸了！我这个炼气士的脑袋都快炸了！普通人一定要炸个脑袋给我看烟花！”

卓青深呼了一，弯腰捡起笔，不好意思的对着台笑了笑，：“刚才在重新论证自己的论文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之前一直悬而不决的问题终于被我想明白了，惊得我自己的笔都掉了。等会儿我会改一之后的讲述容，用我论文中的数学工解决那个我刚刚想明白的新问题。”

“终于明白了？”万煦问。

王盼和胡敬仪对视一，两人虽然皱起了眉，但没有阻拦。

“如果只是论证过程，差不多明白了。”卓青有气无力，“帮你把论证过程在讲台上讲来，应该是没问题。但之后答疑，估计真的得你自己来。我理解这篇论文已经耗尽了心力，让我应付别人的找茬，饶了我吧。”

埃德温见王盼这样，只能微笑着摇摇，：“在我们普林斯顿，这种况很常见。”

万煦失笑。

着“爷，快来玩啊”。

“你们这个小孩很自信。”埃德温・查普林转对王盼笑。

万煦替卓青梳理好被他自己摇乱了的发：“不一定。你小看了人类的厉害。”

台现善意的笑声。

卓青没好气：“没小看。这黎曼猜想，不就是普通人类提来的吗？”

学术报告会上即兴发挥，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埃德温见王盼那忧心忡忡的模样，心里十分不理解。

万煦摇。

“我在想，我要报复社会。”卓青疯狂的表，“不能我一个人被折磨，我要让所有人，特别是所有数学家都到被这堆天书般的论证过程支的恐惧！”

既然这个数学工是真的，那么在学术报告会上用这个数学工解决论文举例之外的问题，不是更能显示其正确？就算及时演算错误，在

卓青之前看上去很靠谱，怎么会突然心血来改变学术报告会的容？

“……现实中是不到这一的，少看。”万煦默默起将卓青的脑袋住，他觉得卓青的脑袋再晃悠去，会自己把自己晃脑震，“你听明白了吗？我再讲一遍？”

……

万煦：“……卓青，你醒醒。”

卓青认真：“你知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这样应该比重复论文的容更有趣一。”卓青眨了眨睛，狡黠笑，“我想来这场报告会的数学家们肯定已经读腻了我那篇论文，也不太想我把论文中已经写得很明白的容照本宣科念一遍了。”

“虽然他们看完这段论证过程之后，估计也不一定有心力找茬了。”心态崩了的卓青怀抱着满满的恶意。

虽然他们很担心卓青那个突然灵光一闪解决的问题会不会有什么漏，会不会让原本万无一失的学术报告会失败，但现在卓青已经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要用这个数学工解决新的数学问题的话，他们就算冲上去让卓青立刻住嘴，也已经无法挽回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