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dao在报告里写什么，总不能全篇报告里都疯狂吐槽这只猫吧？他觉得，上司会打电话骂他。

苏卫叹气。但除了这只猫，还有什么好写的？只能写这只猫了。

当晚，他就将报告交了上去。第二天一大早，报告批复就xia来了。

“嗯，知dao了，猫很聪明，和咱们养的最聪明的警犬差不多了，甚至更聪明。正常，xia次别大惊小怪。”熟悉的上司用十分不官方不书面的话回复dao。

苏卫无语。这是大惊小怪吗？他如果写chu来，这只猫还能打游戏，他保证上面也会大惊小怪。

不过上面说得对，猫再聪明，和卓青本人又没什么关系（卓青：关系大着呢。）。只要不是违法乱纪的事，聪明的猫报告一次就够了。这次如果不是卓青去的地方碰巧火山爆发，他甚至不该用这件事写报告。

苏卫叹气。他一等功都立了，但是文字工作真的好难。一想到以后每个月都要上交一篇定期报告，他就tou疼。

他看了一yan还在奋笔疾书的卓青。如果报告里写“卓青每天都在研究他看不懂的问题”，不知dao能不能过关。

还好，卓青的悠闲日zi很快就到tou了，苏卫gan到心里很安wei。

卓青那篇论文的预印版终于被国外的数学家们得知。再经历了“嗤之以鼻”“扔jin垃圾桶”“听见有人在赞扬有dian好奇”“无聊了打开电脑看看”……等一系列过程，研究黎曼猜想的数学家们终于都读过了卓青那篇长达八十二页的论文。

他们不知dao卓青的联系方式，甚至这篇论文连通讯作者都没有挂，似乎华国数学界铁了心要捧chu一个天才数学家，不肯让他分chu半dian功劳给别人。他们只好打爆了南大校长的电话。

正在chu差的南大校长付青云匆匆从帝都赶了回来，抓着郭玉海问dao：“你那个学生是真的自己写的论文？没有你半dian帮助？你连通讯作者都不肯挂？”

“当然。他才刚考上我的研究生，我能对他指导什么？这些是他考研之前就在zuo的研究。”郭玉海满kou胡扯dao。

其实他给卓青提供了许多帮助，即使卓青学习的速度飞快，但一些基础的确是他帮忙夯实的。但郭玉海自认为这gen本不算指导，所以当知dao有华国数学界大niu替卓青站台，不需要挂他的通讯作者也不会被上面忽视撕稿的时候，郭玉海立刻放弃了通讯作者的署名，甚至连卓青本人都不知dao。

因为他搞不太明白论文发表liu程，上传预印版之后，这些都是郭玉海帮他nong的。

“他的论文是真的？真的提chu了一个新的数学工ju？黎曼猜想要被华国数学家攻克了？”付青云跟连珠炮一样问了一串问题。

“论文没问题，你不信我，还不信那几个院士吗？”郭玉海dao，“阿青的确创造了一个新的数学工ju，但黎曼猜想是否能被他证明，还不一定。这个还是要靠运气。只能说，他这篇论文让黎曼猜想的证明前jin了一大步，黎曼猜想的研究方向更加明确了，前路范围被缩小了许多。”

“总之，论文的结论和影像都是真的，不是chui的。”付青云dao，“我相信你的为人，既然你替他保证，那我就替他站台了。我们学校又要多一个长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