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完卓青的“哭喊”后，万煦不知自己该怎样的表。

他在万煦储袋乱翻东西，翻了这一条白布，白布柔舒适还不会脏，简直是居家生活必备的……巾。

总之，主人！我不才是主人的贴武吗！不要抛弃我！

所以……他空间之后，好像的确习惯的把这白布，不，白凌缠手上，要用的时候就往脸上一抹。

这比什么力薄荷湿巾都好使！

…不是报仇。”万煦神更古怪了，“它……你空间之后，一直和它形影不离？”

他连“神古怪”这种表都不来了。

卓青讪讪：“我又不知这块白……这条银月绫还能产生自我意识。难是我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划破手，给它来了个滴血认主？”

“可能以

卓青：“……有吗？好像？”

只是，就算银月绫被卓青当成万能巾，这和银月绫拥有意识有什么关系？

银月绫意识模模糊糊，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它就是莫名其妙有了意识，并把卓青当成了主人。所以当卓青说要找一件趁手的武，说来说去都和它这件银月绫没关系的时候，它就急了。这一急，它模模糊糊的意识就变得更加清晰，还能自我控法“”了。

“法萌生意识，哪有那么容易？”万煦，“可能是因为你把它带去地球，并将其随携带。”

早知这玩意儿会萌生自我意识，他绝对不会用它搓澡！

这白布不但不会脏，还自带一种提神醒脑的效果。卓青刷题刷困的时候用它脸，能瞬间清醒，原地复活，和书本与习题册再战五百个回合。

这手环其实就是黑猫的项圈。他空间之后，没想到项圈也能现化来，还能变化形状。

万煦隐约有了一猜测，但这只是猜测，没人能证实。

“怎么觉跟混天绫似的。”卓青一听那法是想认主，不是想报仇，顿时胆了，还能自我吐槽了，“哪（na）吒（zhua）也把混天绫当搓澡巾用。”

还好能变化形状，不然他带着一个项圈，那可真够尴尬。

“是哪（ne）吒（zha）。”万煦纠正，“你想说你和哪吒呢个熊孩差不多吗？”

“那这个怎么没有意识？”卓青指着自己的手环。

有一块良好还能秒、去污能力还不需要洗的“巾”，你就放飞自我，连纸巾都不带了吗？就算它自带去污能力，完全不会被任何凡间污渍污染，你先吃饭用它嘴，然后洗澡用它，你不觉得膈应吗？我能说你还好没用它屁吗！

万煦：“……是很贴。”都当搓澡巾了，还能不贴吗？

这件事，万煦完全没有关注过。

卓青差缓缓跪，“OTZ”的姿势。

后来这白凌太好用，还被他带去了地球。洗澡的时候，这玩意儿比什么浴巾都好使，还不需要晾。

万煦心中有许多嘈想吐，但是为了维持他的形象，他没有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