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晨:“没事,你继续说,我听着。”
“哦。”那温七就继续了:“受伤之后一直在养伤,等养好了,又一门心思的报仇,所以武功什么的,就都落xia了。等回到这里,我又被送去了温府,不好在院zi里舞刀nong枪,又要装病,加上有了小束我人就懒了,基本就没有自己动过手。”
“学如逆shui行舟,不jin则退。”温七轻叹:“曾经的我能把前来刺杀我的小束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现在的我,怕是打不过他了。”
君晨:“没事,他也打不过我。”
温七看了看君晨,发现君晨正盘tui坐在榻上,专注地看着自己。
温七:“可我曾说过要收他zuo弟zi的,哪有比弟zi还弱小的师父。”
君晨懂了:“所以你不开心了?”
温七:“是啊,这个理由听起来是不是很不值一提?”
君晨从榻上xia来,走到温七床边,坐xia:“当然不会。”
他说:“你只是着急地在找自己与小夏之间的联系。他是因为你想收他zuo弟zi才留xia他的,如今你觉得自己不能教他武功了,便觉得他可能会离开你了,是吗?”
温七没想到君晨能懂,有些意外:“……嗯。”
君晨,能不懂吗,他现在就栽在了温七这套诡异的逻辑之中。
但其实,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那里能和交易似的说得清清楚楚。
所以他努力了一xia:“小夏留在你shen边,未必就非得是要从你shen上学什么,你将他视作重要的人,想要他留在shen边,这样也是可以的。”
温七看向君晨,yan底有些迷茫。
又不是至亲骨血师徒夫妻,哪有留在shen边的理由?
君晨只能换个方法:“就算你教不了他武功,你也可以教他别的啊,教他怎么学聪明dian,教他人qing世故,教他机关术,你比他厉害的,可不仅仅是武功。”
君晨至今还记得温七被顾行止吓病后夏束束手无策的模样,和他chu手杀人时的gan1脆利落可是判若两人,无知的像个孩童。
温七也是一时受打击钻了死胡同,此刻君晨一说,倒也反应过来,自己最开始见到夏束确实是因为武功比夏束gao才能把夏束制服,可这不代表她只能教夏束武功啊。
温七瞬间就释然了。
见温七眉目舒展,君晨心里稍稍舒坦,却又ma上不痛快了起来。
“除了你的师父,你在隐山的同门,还有夏束,你可还会在意别的人是否会离你而去?”
别的人?
温七想了想:“母亲。”
君晨:“没有我吗?”
温七哑然。
君晨微微向前倾shen,一瞬不瞬地看着温七:“一声不吭就丢xia我跑了,小七,你能不能别对我这么狠心?”
若是曾经那个面不改se将君晨气走的温七,听君晨这么问,只怕是连眉tou都不会皱一xia,就让君晨回去睡觉。
但此时此刻,温七竟有些不敢直视君晨的目光,搭在被zi上的手无意识地收拢了起来,抓紧了被zi不一样了,总有些东西,会随着时间,随着相chu1,慢慢变得和原来不一样。
曾经交chu去,以为不会造成什么严重后果的一丝信任成为了致命的突破kou。
此刻的温七,面对这样的君晨,面对君晨这样的质问,她心虚了。
“我……”dao歉的话哽在hou间说不chu来。
她想要dao歉,可却找不到自己dao歉的理由。
她是骗了君晨,也是有意抛xia君晨,可为什么,她要觉得愧疚,明明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
君晨把温七的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