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一双碧蓝se的yan睛,满是好奇地看着温七。
给夏束分析局势――这是温七在夏国养成的习惯,因为夏束总能给她查漏补缺,现在没局势好分析了,正好遇上这么一件倒霉事,究竟是谁刺杀国师,夏束也很好奇。
温七拿起一块dian心,递给夏束:“线索不够,暂时还没有tou绪。”
“略有嫌疑的人都没找chu来吗?”夏束接过dian心,一diandian啃了。
温七:“略有嫌疑的人没找chu来,没有嫌疑的倒是找chu了一个。”
“谁?”夏束问。
“大师兄。”温七说:“我昨天问你,如果我要杀你,你会怎么zuo,你说你会等。那如果我的手xia要杀你呢?”
夏束咽xia最后一koudian心:“杀了。”
“那就是了。”温七又给夏束倒了杯re茶:“大师兄没有刺杀师父的动机,但是他shen边的人有,若是大师兄shen边的人为了大师兄而对师父动手,师父只会直接派人清理掉他shen边的人,而不是等。”
夏束“万一就是你大师兄自己派人去刺杀呢?”
“他为何要杀师父?”温七反问夏束:“摘星楼权势过大,陛xia皇位无损是因为师父,反过来,摘星楼不遭忌惮也是因为师父。而且,我大师兄所在的顾家自前首辅告病还乡后,能依旧在京中保持超凡地位,靠得全是他这个继任国师的次zi,说的势力些,我这大师兄所能依仗的只有摘星楼,便是不为自己想想,他也该为自己shen后的顾家想想。”
夏束喝了茶,胃里nuan和,也给温七倒了一杯:“说的不势力些呢?”
温七被夏束的说法逗笑,接过茶杯喝了一kou,回答dao:“说的不势力些,他一个呆zi,不会有弑师的念tou。”
夏束发挥自己查漏补缺的本领:“也许是为了别的什么理由。”
“有没有别的理由,就看他们怎么回复我的信了。”温七tou疼:“这两年一直在夏国,回来后又在养伤,很多事qing不知dao,没准真的有变数,而这些变数,就只能靠师兄们告诉我了。”
“万一他们不说呢?”夏束不懂,谁会把自己的把柄送到别人手上。
“他们不会说自己的,难dao不会说别人的吗?”温七敲了敲夏束的额tou:“我问四师jie问的都是别的师兄的事,我问别的师兄,自然也会问四师jie的事。为了早些找chu刺客,他们只会pei合我,便是幕后之人要说假话混淆视听,仅靠书信中的字句,多少也能判断chu些许端倪。”
温七往后靠到墙上,叹了一kou气:“就是这个等信的过程会有些无聊,若是信件来得再慢些,师父再被刺杀一次,四师jie怕是会拿针扎我。”
幼儿患病总和大人不同,用药施针也是极需小心,她小时候可没少被抱去试针。
如今看到针就想晕。
夏束看温七一手话本一手茶,问:“这么闲,那不就不需要你师jie替你zuo功课了吗?”
温七:“本来也替不了多久,她与我想法不同,师父定能看chu来功课不是我写的。”
夏束:“那你为什么不提醒她”
温七理直气壮:“能少zuo一天功课是一天。”
“七姑娘!”煮雨突然跑jin来。
夏束嗖地一xiatiao上房梁,温七收起话本,看过去。
只见煮雨全无往日的从容淡定,气都有些chuan不匀:“浮罗公主派人送来了、送来了好多东西,都是给您的。”
浮罗公主,皇帝的十六妹……就算天家是男女同齿序,温七还是觉得,先皇太能生了。
这么想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