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能用脸杀人的家伙说：“你们果然叫她小七，皇兄一直不肯说我猜没猜对，我还以为自己猜错了呢。”

若是普通的王爷皇，永昼司就是把人赶去也不会受到皇帝降罪，反而是擅闯的王爷皇会因此被皇帝责罚，偏偏就这位王爷不同，极受皇帝又什么都知，谁都不敢拿他怎么样。

可这世间披着的野兽，又何止他一个。

莫砚转永昼司里面，留一句：“他可比你们想的要聪明。”

九王爷熟门熟路地闯去，找张椅一坐就不走了，永昼司上如临大敌，也不知这位祖宗想什么。

一大清早，温五过来找温七一块去二太太那请安，一路上压低了声音，与温七埋怨。

九王爷啧了一声，盯着莫砚看了半响，确定此路还是不通，只好从椅上起来，看似气：“好吧，那我自己去找。”

第5章第四章

九王爷全无在皇帝面前的少年稚气，而是笑容明媚，上他那张脸，带着妖孽似的不正经：“不敢，你们只听我皇兄的，我能有什么吩咐，就想问问：你那师妹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姑娘？我很好奇，你和我说说呗。”

但永昼司明面上由皇后执掌，用于守卫并监察后，实际上却是皇帝暗卫在明面上的掩护，也是国师五弟莫砚的地盘——这是连皇后都不知的事。

永昼司的人凑上前，揣摩着莫砚的心思，埋怨：“九王爷越发没谱了，他哪来的自信，说您的师妹一定是能得到长公主邀请的世家女？”

当朝九王爷君晨，十五岁便上战场杀敌，历经四年，立军功无数。他本以为君晨回京后必与曾经那个为所为的天真少年有所不同，直到那日在暗，看着君晨骑率军而归，脸上犹带着过往的意气风发，面对皇帝也依旧如昨，孩气的行状信手拈来。

等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莫砚回来了，面对九王爷他也很疼，只能问：“九王爷可是有什么吩咐？”

莫砚浅笑着回答：“关于官的师妹，王爷尽可去问陛。”

九王爷一听，突然就笑了声，俊的容颜被这笑容衬得越发要命，永昼司心差的都被晃了。

莫砚无奈：“陛不说，官也不敢说啊。”

“我是姨娘所算不得什么，你可是我们二房正经的嫡小，生辰与六妹相差不过数月，凭什么只有她温

“老夫人是长辈，她老人家的决定我本不该多说什么，我只是替你不平。”

莫砚看着九王爷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语。

永昼司的人不敢乱来，只能等着敢乱来的人过来。

是不了后的，后安全只能靠太监与女。

莫砚一愣。

莫砚瞥了那人一：“闭嘴。”

那人连忙低。

莫砚回说：“尚无证据，官不敢妄言。”

九王爷越走越远，最后一句说地很大声，远远传来，十分得意。

九王爷笑着往外走：“皇兄没抓小七，但也不会什么都不，想必如今监视小七的人手会比之前还要多上几倍，我只需拜托皇多办些宴席聚会——迟早能找她来。”

“皇兄若是肯说，我也就不用来你这了。”。

九王爷越过莫砚，突然停脚步，像是想起来什么，回问了莫砚一句：“你觉得国师遇刺，是小七的手笔？”

那时他就知，君晨那张怎么看怎么无害的，必然藏着一只危险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