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唐娅楠只怔了两秒，立刻说：“我当然是信你啊！”

唐娅楠凑过去，指着其中一题说：“你不会吗？这题很简单的，已知f(X1)≤f(X2)，可得f(X1)-f(X2)=……”

“……”

想了想，唐娅楠笑眯眯地凑近他：“还是说，你想要我给你？”

唐娅楠撞了撞周皓的胳膊：“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呀？”

唐娅楠一愣，看着他额上大滴大滴的汗珠，疑惑地问：“你不要吗？”

“楠，你别听他瞎说，我们四个人都能证明！”季林嘴。

一节课被占了一半，数学老师用了快半个小时才把最后的几个大题讲完，剩的时间给大家订正错题。

期中考试后的第一天，上课的时候老师们都在分析试卷，有些讲不完的题，留到了晚自习接着讲。

“嘿，这哪是废话，这叫事实，我们只是把事实告诉楠，你有意见吗？”季林嘚瑟。

周皓看他们一：“废话真多。”

“那我说不是。”周皓顿了顿，语气平平，“你信不信？”

唐娅楠以为他听不懂，叹了一气，然后拿着自己的空白试卷，趴到他的桌上，顺手拿起他刚才握过的笔：“没关系，我给你写一遍，你看一解题过程应该就会了。”

皓只看了一，没接。

***

范逸贤刚才一直被周皓断球，早就恨得牙，憋了那么久，终于憋不住了。

他这话一，季林等人面面相觑。

周皓停来，目光盯着她，语速很慢：“你是信我，还是信他们？”

唐娅楠笑了：“周皓你什么不承认呀，就说是打给我看的，我又不会笑你。”

周皓桌上的试卷和她差不多，最后三大题几乎是空白的。

唐娅楠哈哈大笑。

其他人：“……”哥你！

唐娅楠小鸡啄米似的。

唐娅楠没参加一中的期中考试，问老师要了一张白卷，扫了一，题目不算太难，她基本都会，最后两题不太会的刚才老师也讲过解题方法了，容易理解的。

“不是。”周皓否认。

虽然她觉得这样的周皓比他安静的时候更有男人味，不过别人都拿了她的纸巾，他不拿就是不给她面。

这他妈……不带这么玩的！

季林和范逸贤在一旁看着，啧啧摇，不忘损他：“周皓你也真是够了，楠给你的你就拿着，傲什么！”

她神专注，认真地把解题步骤一一往试卷上写，和大分的女生一样，字迹净整齐，让人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兴许是怕惊动到其他的同学，她把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只有周皓

她看着题消化了一，在草稿纸上简单地罗列了解题步骤后，有无所事事。

她叽里咕噜说了一串，周皓原本右手上拿着笔，听她这么一念，索把笔给放了。

一秒，手里的纸巾被他走。

“就是啊，你以前不是每回投完三分球就不打了么，怎么今天楠在，打得那么起劲？”

“看到了，她说信我。”周皓对季林几人说，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新同学才来第一天，以后别再骗她了。”

“还是不懂吗？没有很难啊……”

他说完，范逸贤三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