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方丘小心翼翼地瞄着林肃：“我手上还有两件珍品，从没有拿来过的，这次让大家鉴别的就是那两样。”

林清俊的这小心思哪里瞒得过她？

林清俊兴的跑了。

旧货市场不论何时都很红火，本来还门庭若市的翰墨斋现在门前冷清，林肃和骆师叔正坐在二楼看方丘捧来的东西。

林清婉知这事，到底是自己最喜的小徒弟，林肃嘴上说着不答应，但还是和骆师叔去翰墨斋看一看，只是让他请其他老朋友去，他是没这个脸的。

骆师叔放笑：“是真品，收藏它的人很用心，保养的很好。”

林肃忍不住瞪大了睛，他从不知自个的孙女还去了文贩。

他也见过胡小红一面的。

但他还是有些生气，他瞥了一方丘，怒问：“是不是你教的她？”

方丘听见这话，商人格发作，忍不住：“骆先生要是想卖，不如考虑一我们翰墨斋，最近比较火的是玉制品，尤其是古玉，最近价格很的。”

方丘就小声的：“东西是从清婉那里拿的……”

方丘心中苦涩，她那么聪明，哪里用得着他教？

到爷爷和骆师叔门了，还是方叔来接的人。”

骆师叔就颔首：“倒是有一些，不过都不是什么贵重之。”

要不是方丘在她十来岁的时候就看着她长大，肯定以为她不知过多少次了，这么驾轻就熟。

可他不敢说，只能低默认了，林肃就瞪了他老半天，直到林清婉来了面才和缓一些。

林肃就放茶杯，问：“你打算拿什么东西来鉴宝？就凭现在店里的这些东西？”

看到陈教授，方丘睛大亮，笑盈盈的迎上去，店里每

方丘有些惋惜，不过这次他别有目的，很快打起神来：“骆先生觉得我这铜碗怎么样？”

“这个，好像是个警察？”方丘小声：“还是个女警察。”

倒买倒卖的活儿得溜着呢，知自己没钱，脆就中人，联络了买家卖家，双方都不给见面，也不用本钱，直接拿了东西转一手就是好几万，甚至是几十万。

林肃拿起一只双耳铜碗，笑问，“骆先生家应该有很多这些老东西吧？”

骆师叔就摇笑：“古玉可不行，这东西留久了有灵，我们家只送给晚辈，从不拿来卖的。”

她瞥了他一，大发慈悲的挥手：“赶紧回学校去吧。”

他血压忍不住升，“什么时候的事，她的朋友什么来路？”

林肃也想到了胡小红，血压这才慢慢往降，他知胡小红是狐狸，家学渊源，家里有老东西是正常的。

林肃：“……”他开始想家里有什么藏品是算得上珍品，且外人还不知的。

方丘松了一气，笑：“一会儿还有收藏界的几位同好来鉴宝，到时还请骆先生请教一二。”

方丘一看老师的样就知他误会了，忍不住心虚的：“是清婉中，从她朋友那里拿的。”

易寒回周家去了，林清婉想想，似乎不是很想修炼，于是转也去了旧货市场。

林清婉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她把陈教授也请来了。

“哪来的？”林肃：“你被人诟病的就是东西的来源，这个你总要说明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