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家乐的表终于有了波动。

“是吗？从到尾，我就只是你的试验对象？”艾文迪讽刺的问，“试验完了，我有这个荣幸知结果吗？你的论文写好了没有？打算发哪家杂志？我有认识的编辑，要不要帮你推荐？”

艾文迪没有说话，定定的望着她。

“是啊，你给我们一次机会嘛，以后我们都听你的――”

家乐沉默半晌，无奈的说，“不要这样，艾文迪，我只想安静的离开，没必要太大动静让人笑话。”

家乐将写着“护士长许家乐”的牌摘来，放在桌上，“如果没有算错，我的积休可以抵掉这个月空缺的工作时间。制服等会儿我放在更衣室。至于人事方面，该退的账帮我退掉吧。”

“什么意思啊……说走就走？”晶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家乐迅速别过脸，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

晶晶在走廊上看到她，顺问，“家家你今天有事？要提前班？”

“我多虑了对不对，【公主】？”

家乐笑笑，“不是的，我就到今天。”

“那个……不好意思没有提前通知，但，我也是临时的决定，”家乐微笑，“谢大家这段时间的照顾，以及容忍。”

其他护士听到，面面相觑，立刻联想到她今天的反常表现。

“你的太多了，”家乐打断他的话，“既然该说的都已经说完，那么我走了，祝贵诊所生意蒸蒸日上。”

前台听到动静，连忙跑过来。

“我不是不能理解你的心，可――”

家乐笑笑，没说话。

还好之前有记得整理个人品，不然仓促间落什么东西，又得回来一趟。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家乐有些愕然的看他一。

就连冬冬和沈琳，也表复杂的看着她。

沈琳终于开，“―

艾文迪笑了一声，“转注册的章也不用给你盖了是吧，反正你护士的角已经扮演完了――接来打算去哪儿就？”

事先计划好的？”

冯少华，20年前江城院的院长，作为老一辈的医学工作者，经典教材编写人，学术方面自然是泰山北斗级人，对学生后辈也很提携，不仅是当年“四大天王”的恩师，甚至到现在仍是不少江城人怀念的“老院长”。

他的追问总算让家乐平静的面孔上现一裂痕。但也是一瞬间，家乐迅速补好了那条裂，毫无起伏的，“如果这样想能让你舒服一，那就算是吧。”

家乐摇，“没什么的，只不过……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

说完，她就离开办公室，去更衣室换了衣服。

“是，我怎么可能知――但就这么巧，我的父母、尤其我母亲，是当时仅有的几个知者之一，”艾文迪停顿一，“……你后来跟你母亲国，改了名字，跟你外婆的姓？”

晶晶整个愣住。

“家家，是不是我们的不好，让你生气了？我们会改的，你留来好不好？”

“不你承认哪个份――邱思明的女儿，抑或冯少华的外孙女，都可以这么说，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