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心婷忙说，“没什么大问题吧。”

――家乐不得不佩服发明了“上火”这个词的老祖宗。

前台忍不住跟家乐对视一。

“上次是什么时候？”

上火，简直是包罗万象的黑啊，啥都能往里装。

陈先生被她的问题带走，“……是有上火，就想来洗牙清。”

艾文迪刚才接到前台的转达，让他先不要面，心想是家乐贴，奔赴第一线充当缓冲，本来觉得不放心，但见诊室那边动静不大，也不得不佩服，现在见家乐来，就问，“他绪好了？我去看吧。”

家乐表示不用，她先去看。

家乐，“我是这间诊所的护士长。”

家乐默默叹气，又在他胀的面力适度的压了一。

前台被他的气势吓的大气不敢。

“请跟我诊室，”家乐说，“只有躺在牙椅上才好检查。”

家乐看他一，微微一惊，陈先生的左侧面果然有明显的胀。

“……您稍等一。”

跟了过去。

“上次测11还是12……”

家乐看都

陈先生狐疑的看她一，“你是医生，还是护士？你们到底有没有证的？”

“怎么个上火法？”家乐循循善诱的问，“是，还是痛，有没有血，有没有化脓，能正常吃东西吗……”

虽然只是外套，不需要脱光了换，但公主这也太……不避嫌了吧。

在他说话间，家乐已经看到些许状况，“您来洗牙之前有觉得不舒服吗？”

“我听你的，但你别糊我，把上午洗牙那小姑娘找过来，我们当面把这件事说清楚。”陈先生也非大老，盛怒之仍然能够沟通，跟在家乐后。

将陈先生安顿在牙椅上，家乐替他系上围巾，调整灯光，“可以让我检查一吗？”

听到她的声音，陈先生面稍霁，“你是……接电话那位小？”

“你比上午那位护士专业的多，她就没问我这些，”陈先生仿佛猜到什么，“怎么，洗牙也不能随便洗的是不是？”

“最里面那颗大牙好几年没用过了，时好时坏也习惯了；但上周开始，其他牙也开始不舒服……可能跟喝了几天酒有关。”陈先生的绪稍微稳定一，也肯张嘴让她检查了。

前台用目光询问家乐，是否要立即把艾文迪和邱心婷叫来。

估计会把她刚刚放的狠话添油加醋的讲来，但家乐并不心虚――如果当时艾文迪在场，她也不会把这句话忍回肚里去。

家乐离开诊室走艾文迪的办公室。

初步检查一遍，家乐问，“您血糖多？”

家乐心想，天知邱心婷会怎么在艾文迪面前开脱。

――虽然公主表示过愿意一力承担后果，虽然这个时候把公主推来是最轻松的事，但那不见得是理问题的最好方式。何况邱心婷此刻来，对上盛怒的陈先生，只怕针尖对麦芒，立刻演变成上午洗牙景的暗黑版。

“……半年前？”

艾文迪被邱心婷绊在办公室的时候，陈先生已经到了，来第一句话就是，“把你们负责人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