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努力眨了眨睛，不想要在哭了，将脑袋埋帝辛的怀中，半晌后才闷闷地传来一声音：“你太讨厌了哼。”

可是，他还是要谢那些岁月，否则他不会遇到妲己。

妲己听到答案，又鼓了鼓嘴巴，拿手戳帝辛的膛，随后又手指扯着他的衣袍，小声嘟囔：“你怎么脾气这般好？明明在外面超凶的。”可是对着她，从未生过气，就算是心的动怒都没有，有时候妲己也会无理取闹，事后还来不及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她就已经被帝辛给哄得差不多了。

“妲己。”帝辛念了一声妲己的名字，声音骤然变得轻柔无比，得妲己心脏都停滞了一瞬，随后开始剧烈的动，紧张的不得了，“嗯？”她抬首。

“没有。”帝辛回答，手指细细摩妲己后脖颈细腻的肌肤。

“你烦人！”妲

最后那个‘嗯？’字勾人的紧，带着一低哑的暗示，还细细缠绕着难掩的笑意。

帝辛听到妲己这么问，忽的低笑了声，一手搂着她的细腰将她更加拥自己，“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问这个问题了呢。”

妲己忍不住窘迫，闹腾拿爪他：“你说嘛。”

这句话帝辛是用非常平淡的语气说的，却让妲己一瞬间眶盈满了泪，“大王，我――”

是龙，就连发丝，也看起来的很，本就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轻柔。

妲己想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会儿，才把额抵在帝辛怀中，“明明……明明大王还是大王的时候，并没有这般妲己。”那时候帝辛纵然着她，但他也并不全然把心思放在她上，一天的绝大分时间都在接见大臣，而且，他那时候对待她的态度，也远远达不到真的程度。

帝辛与她额相，彼此的倒影也能在眸中看的更清晰，“我应该更你才对，我已经活了太久太久，久到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的年龄，但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也只有在成为纣王的时候，才真切的活着。”

这个吻净纯洁，无一丝一毫的别样，只有属于彼此的珍惜和恋。

帝辛低声：“他们如何能与你比，嗯？”

话还没有说完，帝辛就封住了她的唇，妲己更加紧了几分他前的衣襟，努力踮起脚尖回吻过去，隐约有泪珠顺着脸颊往淌，隐没与颚之后。

“你这么说，龙龙很委屈。”

她听到帝辛在她耳旁低语，“我找了你三千年，从今往后，再不会叫你从我的视线中消失。那空白的三千年，亦会加倍补偿。”从前不够她，是他的错，以至于在没有她的那些岁月里，悔恨和孤寂深深的侵蚀着他的躯，日日都在承受煎熬。

一吻结束，妲己已经有些气吁吁，伏在帝辛的肩，抱住他的腰，了鼻。

“哼？”帝辛着妲己的巴，也不知生气了还是没有生气，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妲己，眸中皆是她俏的倒影。

为何不是在最大的时候遇到她，偏偏在他是一个弱小的人类的时候呢？

所以，如今百倍的和包容，统统都是在补偿么？

“生气啦？”妲己凑过去，在帝辛耳边问。

“那……也是我最为无力的一段生命，成为一个君主是否已经很厉害了？可我连最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