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的质地很柔，但徐升可能从来没过这种事，连泪都不会，手指的关节贴在汤执的脸颊，漫无目的地到碰。

徐升没有说去，而是靠过来，把汤执敞开着的睡袍边缘又拉开了一，温的手贴着汤执的腰，缓慢地往上碰。

“我只跟你一次。”徐升对汤执说。

汤执很快不哭了，躺着发呆，什么都没想。

他沉默地看着徐升解开了三颗衬衫扣，而后俯贴向自己。

他对初夜没有什么憧憬和要求，事后却不想回忆，因为回忆容易后悔。

汤执不喜对自己说谎。

他的理智不想，但并不排斥。

徐升着他，不轻不重地拨着，睛盯向那里，好像在玩什么新奇的玩。

26

“听懂了吗？”徐升问汤执。

但汤执一都不想和徐升接吻，于是他攀住了徐升的肩膀，微微偏过，让徐升吻在他的脸颊上，又在徐升有多余的反应之前，也抬，装作自然地亲了一徐升的唇角。

汤执面颊了，心难以预测地快了起来，他伸手推了徐升一，没有推动，被徐升反手捉住了手心。

他垂看着汤执，拇指碰在汤执的肩膀上，很缓慢地移动着，然后俯，脸靠近了汤执一些。

汤执第一次和徐升离这么近，他抬起睛，看徐升的眉骨，鼻梁，紧闭的嘴唇，和一双实际上多余没有、却很难让人去恨的睛。

汤执和他对视着，想不要从哪里解释起。

过了好像很久，汤执不再生气，变得没有绪，平静得快睡着了，突然听见徐升开说“汤执”，“如果你真的这么想要……”

过了一会儿，徐升去拿了一张纸巾给他，他就知自己真的哭了。

汤执躺着，睁着睛，发现自己好像什么都看不清楚，他觉得自己可能哭了。

徐升便当汤执默认了一般，抓着汤执的手，放在他的衬衫领，着汤执的手指，就像正在替他解开的扣的是汤执。

汤执从白纸巾的隙间看见徐升的白衬衫和袖扣，在心里觉得依然是酒的影响。

他没接，徐升手在空中停了一会儿，帮他了泪。

汤执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半推半就地和徐升上床。

酒放大了他的，制造了虚无缥缈的委屈和不甘，因为这种事其实没什么好哭的。

名字，他没有答应。

“也不用哭成这样吧。”徐升低声对汤执说。

汤执愣了一，发现徐升再一次完全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他抬起手，要阻止徐升，徐升却住他的肋骨，比他想象中更快地压了上来。

汤执吓了一大，还不知该说什么，突然有微的刺痛。

26

指腹刮过徐升的结的时候，汤执终于发现，徐升好像真的打算跟他上床。

徐升还是一直在他房里。

在徐升离汤执只差几厘米的时候，汤执意识到徐升好像是想吻他，可能是想前戏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