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快忘了，赵冠栋这家伙一开始就以为她跟南如松是一对，并且一直对此深信不疑。

“四十三家公司都是本地企业，工商信息尤其是公司名称每年都在改，而且普遍存在同一个法人代表开数个公司的况，最多的一个人名有十二家公司。”

睛受伤，工作效率直线降不可避免，没有谁愿意和一个只能拖后的人搭档，哪怕面上愿意，暗地里也少不了一丝厌烦。

之后，南如松大致安排了一后续工作，整个会议就结束了。刚好卡在了班时间，与会人员各自陆续离场后换了衣服就能直接班走人。

“领导不在，会我们就不开了，抓紧时间办正事。”他从后的桌上取过一沓纸，“虚开发票犯罪团伙的资金向已经让银行那边在追踪了，然后这是我昨晚收到的关于那四十三家公司的工商资料。”

南如松看她这反应，也不再多说。

贺溪坐在椅上，看那些人在资料里挑挑拣拣，半天才缓缓开：“是我前天晚上话说得不够清楚？”

桌椅行了重新排列，投影仪、打印机也陆续场，贺溪来的时候，这里看上去已经像个正经的办公地了。

“有可能，但不确定，需要实地考察一。”南如松敲了敲纸面，“分一工吧，两人一组，尽量今明两天之摸查完毕，明天午四回这里交况。”

他将那一沓纸放在会议室中间的桌上，退开腾空间给其他人挑选，自己则四扫了两，找到角落里的贺溪，朝她走过去。

说是两人，但主要还

他顿了顿，又说：“我也不会嫌你拖度。”

贺溪抿了抿唇，没好气瞥他一。

贺溪盯着桌面上的记录本，手指在笔杆上来回摩，沉默了一阵，才缓缓开。

语气平平淡淡的，神波动也收紧了，察觉不什么绪来。

贺溪缓缓抬起，面无表地看了南如松一，然后才缓缓起，越过他直接往外走。

“……只查犯罪团伙的资金向，最后会因为资金过于分散而难以继续追踪去。反正这些公司也净不到哪里去，不如从他们这边手，多加一个追踪方向。”

见其他人挑得差不多陆续动发，他过去拿来剩来的几张表，扫两，然后折了几折袋里，回来轻轻拨她肩膀，“走吧，就当休假去转转。”

赵冠栋看了一贺溪。

既然是摸查，自然不能暴警察的份，两人换掉警服才正式踏上了调查之路。

“严涛和王局都托我照顾一你。但如果不给你分任务让你留局里，他们多半觉得你是来混的，你应该不会喜这种觉。”南如松低看她，“跟着我比较方便。”

赵冠栋看见他过来，立拉着罗文走开，走之前还挑着眉朝贺溪笑，“我跟罗文一组，就不打扰你们了啊。”

见人差不多到齐，南如松靠在桌边就直接开始讲话。

南如松没继续细问，，像是认可了她的说法。

南如松觉得他似乎是在转述贺溪的话，便开：“能稍微说一吗？”

第二天，这间临时用来开会的会议室就挂上了牌，变成了行动组专用场地。

立有人开问：“空壳公司？”

南如松笑了一，随即跟了上去。

“……”贺溪抿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