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溪撇了撇嘴：“你当我不想跟你换吗？涛哥非得把我扔局里，我能怎么办？你说我不就是去找张知彤查了一药酒的生产商吗？他有必要盯我盯得这么紧？”

“算了。”

贺溪虽然想查，但有严涛和唐静两个人盯着，她基本上接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自然也就无从手不了了之。

只要这种关系还继续维持去，他总能想办法让她开的。

难搞。

一个月后，连环杀人案顺利结案了。

南如松盯着贺溪来的额，盯了很久，像是要在上面盯一个来似的。但到最后，却也只是轻叹一声，而后缓缓移开了视线。

候，她还是第一时间醒过来了。

不仅一个字没提，连带着之前用证袋包着的药酒瓶也不见了，被唐静送去检验的那瓶也没了文。

不必急于这一时。

贺溪挑眉：“你觉得这是假冒伪劣？但我觉得这就是非法经营披了一层啊，本质上和那些走私枪支或者非法售制刀的有什么区别？不都是销售有严重社会危害的产品吗？”

“怕你惹事呗！”赵冠栋摊开手，“药酒这个事我们就不该随便碰，如果是酒的质量有问题，那得找工商或者药监局啊，就算立案，也该药侦那边，怎么算也轮不到我们上来吧？你要是非得去手，那像什么样？涛哥也是为了你好嘛。”

毁尸灭迹莫过于此。

说着，他放报纸，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阴影。

警惕心得可怕，比张知彤那几个还。

整个报告完全没提到和兴制药，甚至连某个被害人份况介绍分里提到的一种惯用药的名字也被删掉，更不用说之前唐静查到的那款药酒了。

贺溪不知严涛在背后了些什么，但最后交上去的报告还是能反映一些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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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防线(十三公里海岸线)｜PO18臉紅心

贺溪皱着眉看向赵

“哎说真的，这挖来肯定是一条黑产啊，你说涛哥怎么就不让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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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赵冠栋不知第多少次听到贺溪向他抱怨了，他也从报纸后面一张愁苦脸来，哀怨：“溪啊……涛哥不让查就算了嘛，少多少活啊？你看看你这一个月，每天时上班班，这种舒服日你不过让我享受一行吗？我这一个月天天跟着他们跑外勤，睡觉的时间完全不够，你看，黑圈都来了！”

贺溪伸手在报纸某印了药酒广告的地方用力戳了两，赵冠栋立刻把报纸开，看着桌面上留的一凹痕，忍不住了气：“冷静、冷静啊溪！楼经侦今天值班的可不是向导，你要了什么状况我上哪儿给你找人啊？”

“那他们把我们的嘴捂住算什么？捂住就能说明他们生产的东西不会意外致死吗？他们现在最该的应该是立刻召回产品回去改方！再不济也得个公告说明饮用风险！而不是现在这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广告满天飞！”

“且不说非法经营这事儿该经侦，就说这有严重社会危害，那也得建立在你们之前的推测方向没错的前提上啊。”赵冠栋不赞同地摇摇，“万一他们生产的没问题，只是被有心人钻了漏呢？药酒这东西市面上也不是只有和兴在生产，生产销售的厂商多了去了，总不能全一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