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都过去了两年，记忆都已经有些模糊。

竹听到这名字，面上笑缓缓沉了去，听到前面俩人对话，男生皱着眉，“……那人也真是掰了，一直第一，三成绩好像还步了，前段时间五校联考，把市一中那边第一压几十分，听说一中教导主任脸都绿了。”

“怪不得找他咯，老想让人家冲状元吧。”

少年眸光沉静，睫低垂着，净整洁的袖，白的灯光，整个人，似乎都一尘不染，眉如淬冰雪，隽秀尘，有化不开的书卷气，极斯文清俊。

竹沉默听着。

“没有。”池砚摇。

竹面无表的走过，终于还是没抑住，“你先走吧，我去有事。”她回对池砚说，转原路走了回去。

“走吧。”倒是池砚已经起来，礼堂里刻意关了灯，光线暗淡，他走在她前面，半个位，不时回，留神看竹，怕她摔着。

竹搁手里拿着的英语词汇书，不愿的应了声。

听他们说了一路，左右离不开那个名字，心起了几分烦闷，幸亏很快就到。

礼堂深红的木质地板上，白校服衬衫，绀青领带，平整的西，竹抿着唇，目光扫过，似乎，第一次，见他穿得这么正式，越发显得窄腰，长而直，形清。

能被选成年礼兼毕业典礼上发言的学生代表，在嘉学，当然最重要的标准就是成绩，因此，大家第一想到就是问池砚。

“喔……”竹回想起自己一时，好像也偷偷过来看过赵微树的成年礼。

礼堂很宽敞，能容纳嘉学中，三级的学生，成人礼只有三参加，理，应该很宽松，可是，他们刚，看到一群夹着书的小姑娘，飞快从门后溜过。

正闹着，有人从前方打探消息回来，“学校好像找的是理重班的越沂。”

走在一排，前面有人回问。

“就是啊……至少一边一个吧。”成绩，文科又不能和理科直接比成绩，说穿了，就是嘉学的破传统，重理轻文吧。

他们班座位被安排在礼堂左上侧。

“竹，上去……”宋婵回，揪揪她的衣角，小声说，“快到了，你们俩要不要提前先去后台？”

台上当然站不那么多人，在每个班也就选两个代表，校长交代说尽量找一个男生一个女生。

成人礼在午的活动无聊，先是冗长的校长发言，诗歌朗诵等一系列节目，，随后，学生代表发言，播放过去学长学在大学里录好的考加油视频，最后由班主任，给自己班的学生亲自上成年礼帽。

文重班学生对这没什么兴趣，傅如秋索就自己指了，叫了竹和池砚，也不知到底是成绩排，还是有什么别的挑选方法。

市一中和嘉学一直是势不两立的竞争关系，每年从录取率，到全省前百，到top大学录取人数，再到状元，什么都争。

“池砚，你考争气啊，考个省文科状元给他们看看。”

竹看到场时碰到的那堆学妹，躲在台侧，一个个仰着脸，全在一眨

“是来观礼的。”池砚盯着一人，看清她挂着的校牌，“学妹。”

“肯定是找的理科班那边的。”有个男生嘀咕，半晌，越想越不服气，“凭什么啊。”

台上校长讲话已经结束，到了学生代表发言环节。

池砚被几个男生勒着脖，一顿狂摇，竹抿唇笑，看那堆人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