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姑娘若信我，便听我安排如何？”

要送信也不能用她带来的人，没准人家早等在半路上呢。

这次清哑没有，而是静待文。

“你去观音庙查看，他肯定在那！”弟弟对哥哥吩咐，“哼，一提周庄就惊成那样！若他能主事，也不会走了。既然走了，肯定是不能主

清哑闻声看向他。没有迟疑地。

卖鱼兄弟一齐回。似明白，又似茫然。

清哑依然看着青年汉，等他继续。

她估计今晚走不了了。

青年汉忙扯了大哥一把，准备去。

青年汉：“既然不去应约，姑娘便安心歇息。等我去打听一番，再回来对姑娘说个主意。姑娘若觉得行呢，就采纳；不行呢，咱们再想主意。可好？”

清哑摇，“不必。”

不能以死谢罪才好。

他要如何向东家交代？

青年汉会意，郑重：“姑娘切莫上当！他们看准了姑娘心善良，以此诱惑姑娘前去。姑娘若去了，不但不能救丫鬟，还搭上自己；便救她，姑娘却落敌手，叫那丫鬟如何自？就算郭家不怪她。她又有什么颜面苟活，怕是要以死谢罪！”

再说赵家兄弟，来到外面，在一棵榆树站定。

哥哥有些心虚：难他答应错了？

那个……弟弟应该是赵二哥才对。

清哑忽然又叫住问：“这位卖鱼大哥，贵姓？”

青年汉垂眸：“不客气。”

但中微波乍起，显示她不同寻常心境。

正一筹莫展之际，先前去观音庙找福儿的男娃跑来，把一张折叠的字纸和一个金葫芦耳坠交给清哑，说是一个叔叔叫给的。

哥哥跟着：“我是他大哥。我也姓赵。”

若不信任，她也不会在危急时刻把自己交给他了。

再看了纸条。更不好了。

她一向安静，此时也没有惊慌失措。

清哑觉得两人回答有趣，只是没心理会而已。

不是自己才是赵大哥么！

阮秀更急：“姑娘，不能去！”

青年汉便瞅了哥哥一。

青年汉站在她附近，瞄了一那字纸。顿时了然：细妹落对方手中，叫清哑乘船去五里外的江面相见。

清哑见了那耳坠，心里便一惊。

一面说，一面注视着她的睛。似乎话中有话。

赵二哥没容他仔细想这问题。扯着他便去了。

阮秀忙：“我派个人回去送信给太太和二爷。”

他还不知字条容呢，单听这话便本能阻止。

叫谁呢！

因：“赵大哥，麻烦你了。”

他见她静静沉思，不由心急如焚。

需找个不起的人送信回去才稳妥。

哥哥也同声：“不客气！”

没有别人在前，弟弟气势扬升一层，哥哥态度恭敬一分。

阮秀不知她用意，只得先去船上拿东西。

这里，清哑交代阮秀：“去船上把我的东西搬来。”

清哑心中微动，：“好！我等你。”

卖鱼大哥？

仿佛担心她什么决定一般，他不等心里那个念酝酿周全，便低声急切问：“姑娘可愿意信我？”

在家早晚跟请来的师傅练武，也算勤勤恳恳，对付三五个庄稼汉不在话，走在村里便神气活现，自以为了不起了。谁知真遇了事，竟一不能抵挡，害得姑娘不说，连细腰姑娘也不见了。

弟弟见清哑看着他，首先反应过来，：“我姓……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