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折腾的累了,就在书房卧榻歪倒,胡乱安歇。
至于认同,那太过求。
“能喝酒吗?”韩希夷看向他断手。
韩希夷默然,早知这是不能谈论的,
他只要问心无愧,便能坦然面对一切。
醉后的两个人终于打破沉默,相对大笑。
方初吩咐上茶果,又吩咐厨房备饭。
“你把手给剁了,弹不了琴,我为你奏一曲!”
她只负责茶饭,圆儿在旁伺候。
现在这些商贾竟敢公然挑战夏家权威。
一曲毕又奏一曲。乃是:金风玉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于是二人也不说话,举杯对饮。
再然后相对泪、相对哭泣。
“想来就来了。”韩希夷轻轻一笑。
这是郭清哑演绎的曲风,方初同样很熟悉。
这些人联手起来,夏星也不得不忌惮。
自古民不与官斗!
随从悄悄观察他的脸,很严峻。
说完不待方初答应,便解边的
箫。放在嘴边
奏起来。
一曲毕,二人什么也不说。再次举杯。
等船慢慢离岸,他才:“我没
错。不需要人原谅!”
二人转至书房,无言对坐,连寒暄也没有。
韩希夷上船后,转回望着岸边的方初,“不
怎样,你都不该如此对她。这一
,我永不会原谅你!”
其实,什么都不用说。他们各自知对方的心思,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无用的,不如保留。
便是曾经的好朋友,他也不会奢望。
轻轻的声音,如寒冰,一字不落送到韩希夷耳中。
清园的冬夜,竹林清寒,江清寒,唯有烟雨阁的书房
气息火
,一对少年用
酒演绎难明的友
,喝得酩酊大醉。
好在才喝了一杯茶。赤心就上菜来了。
韩希夷洗漱后,方初陪着用了饭,便提告辞。
他们似乎在传达别种意思,看去很默契。
说完微微一笑,云淡风轻。
因为势力不均等。
“能喝。”方初,又叫搬好酒来。
方初静静地看着他不语。
郭家,沈家,方家,韩家,严家……还有谁家?
一夜无话,次日二人睡到午时才起床,圆儿已经往郭家给刘心送药材等去了,仿佛昨晚的事他一概不知。
这是他自己据诗词谱的曲,方初听过很多遍。
韩希夷能来看他,他很知足了。
圆儿站在一旁,见他们一杯接一杯地喝,忧心忡忡。
方初没有挽留,送他上船。
韩希夷笑了,:“倒省心!”
三杯酒肚,韩希夷
中有了湿意。
然后互相嘲笑、互相指责。
但是,他不会罢休的!
因为他们不是普通商贾,背后都有官员支持。
今夜。他们不能谈论郭清哑,也不能谈论谢月,夏
星无需谈论。只好喝酒、
箫、听曲!
夏星走了,方初才转向韩希夷。
夏星紧紧地盯着他们,寻隙
攻。
很熟悉的曲,先是:花非花,雾非雾……
韩希夷奏的比任何时候都投
,方初立即被带
,随着他的心境起伏、悲喜;又
怀曾经的过往。亦真亦幻,分不清过去现在。
他不断帮二人搛菜、舀汤,唯恐他们喝伤了胃。
很突兀的,他忽然转就走,没有再放狠话,连告辞的话也没说一句,很快消失在院门外。
圆儿不敢再留,很知趣地退了
去。
“怎么忽然就来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