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哑：“没什么，只是觉得灰心！许是坐牢坐的。”

已是九月底，天气寒凉，夏府园里却是各菊花争奇斗艳，什么品种都有，并不受时令影响。众女连花丛中，花映人，人衬花，一望去，恍如玉女汇聚瑶池。

第290章回避

字的，严暮阳就不走。瞧他这样，还说自己是大家读书的公呢，就知贪玩。带一句话，说了这半天，比五还磨叽。”

那丫鬟便向厅外花径走去。

夏萤对双方表现很满意。

菊花虽普通，但像“绿牡丹”“二乔”“瑶台玉凤”等名贵品种却是不容易看到的，清哑徜徉在花丛中，醉心于花颜，连忘返。

她既办了这秋菊会，务求完。

她们却注定失望了。

说完，盈盈蹲一礼。

夏萤便会心一笑，：“正是。没说的，大姑娘还是当仁不让，为大家弹奏一曲罢。其他人也不得藏拙，都要助兴。”

各查看一番，见茶果品等都安排妥当，伺候的人也尽心；花儿品种也齐备，摆放远近位置、花错落有致，方才回到敞厅正中。

严暮阳“噗”一声吐松，气呼呼站起来，“走！”

夏萤对大家笑：“我让她去叫郭姑娘和严姑娘。”

谢月抿嘴笑：“夏姑娘想必有了好主意。说来听听。”

因笑：“谢大姑娘既不方便。怎敢求！”

一面让谢月重新归座，一面转对边丫鬟吩咐了几句。

夏萤半响笑：“那…

不是人人都像她这样，一心赏花的。

谢月也好，郭清哑也好，虽是商女，却都十分不俗，与她们交往并不堕她的份，这才是她看重的。

清哑向不多言，见了谢月也如常，后来更是只顾看花。

清哑便站起来，：“对不起夏姑娘，我弹不了。”

次日，清哑和严未央会齐了往夏府赏菊。

夏萤见她如此坦诚谦逊，反不好意思。忙扶了起来。

夏萤故意不说，反问：“谢大姑娘可有什么建议？”

因对厅人笑：“这么的赏花虽有趣，就只太单调了些。”

那两人正在外面看花呢。

谢月忙站起来，：“有珠玉在前，月怎敢献丑！再说。月近日家中事多，心绪不宁，若要，只恐奏不雅乐，扫了众位兴致。还望夏姑娘和各位谅。”

清哑和严未央被叫敞厅，夏萤忙迎接归座。令人上茶献果，一面将刚才的话说了，“都要助兴的。卫姑娘也答应笛呢。严姑娘，你打算来个什么？郭姑娘。你琴艺最，开个吧。我让人把哥哥的琴都搬来了。现成的！”

敞厅安静来。众女偷偷看谢月。

谢月：“可是要人助兴？”

类似秋菊会这样的赏花会，名义上赏花，更重要是聚会、交结应酬。众女又深知，知此次秋菊会是夏织造为安抚郭清哑举办的，偏偏谢月也狱了，夏萤便也给她了帖。这两人刚经历一场生死博弈，大家对她们之间的动静比对菊花兴趣大多了。

谢月虽受大打击，却从容如旧，面对她的气度，便是有谢风那样的丑事在前，也无人敢当面折辱她，可见她盛名余威。

夏萤忙问：“怎么弹不了？”

谢月盯着左前方一盆绿菊，似未听见。

说完鄙视地看着严暮阳，不知他今儿发什么神经。

这黑炭讨厌死了，专门跟他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