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了。”
顾初宁的手xia意识的握紧,好似这及笄礼是蛮重要的,只可惜前世今生她都没能拥有,现在陆远想起来这事,她就已经很开心了。
顾初宁抬手:“这是送我的礼wu?”
陆远笑:“是你的礼wu,但现在还不能给你,”他说着打开了手中的锦匣,顾初宁抬yan望去。
原来锦匣里的是一gen簪zi,而且是一枚木簪,这木簪的样式极其简单,只是在末尾雕了一朵开的半盛的茶花,仿佛是即将要全然盛开的前一刻,但很是古朴大气,看着竟有几分惊心动魄的味dao。
顾初宁的yan睛亮了一xia,这木簪真是好看极了,只不过木簪的雕工尚算一般,并不如何jing1致,但就那guzi意趣儿就已经足够了。
陆远将这木簪拿在手上:“别的女儿家都有及笄礼,你也要有。”
顾初宁失笑:“及笄礼的场面可大得很,有赞者、有司、正宾等等好多,要去哪里找,”她自己虽没有及笄礼,但也是见过旁的小娘zi的及笄礼的,及笄礼上不只有这些宾客,还要邀请好些相熟的亲戚,是女儿家难得的紧要的日zi。
陆远却dao:“没有她们,但有我。”
陆远的shengao要比顾初宁gaochu1一大截儿,他能清晰的望见顾初宁如云的发髻,还有半垂在肩上的乌沉沉的发,然后抬手将木簪缓缓chajin了顾初宁的发髻。
顾初宁愣在原地,她闻见了陆远抬手间清冽的味dao,yan前的光影都黯淡了,他应当是在帮她dai木簪。
好半晌,陆远才端正的簪好木簪,他望着顾初宁dao:“好了,礼成。”
周礼有云,女zi十五,结发而笄之,没有那些盛大的场面,他帮她笄发,也算礼成,两辈zi了,她也有及笄礼了。
就在这一刻,顾初宁觉得她的心tiao的又快了一些,她纳罕的咬了唇,她这是怎么了,她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陆远发现她没有说话,他难得的有些忐忑:“怎么,这木簪不合你心意吗,”这木簪是他雕的,他虽已练了一段日zi了,但终究不能和那些大师相比,木簪虽然雕的有些模样,但实际还是有些cu糙的。
顾初宁连忙摇了摇tou:“没有,我很喜huan,”她是真的喜huan,而且是很喜huan。
老梅上挂着的花灯随着风微摆,花灯上坠着的穗zi飘动,顾初宁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可她又说不明白哪里不对。
顾初宁这才想起来dao谢:“多谢表少爷,”她最后也只说了这一句话,除了这样gan1巴巴的dao谢,好像她也不能zuo什么了。
陆远的耳genchu1也渐渐浮上了绯se,他微微侧过tou去:“没关系,”他随意扯了一个话tou:“说起来我后日便要离开京城,你可有什么事要办,趁我还在就帮你办了。”
顾初宁回dao:“我没什么要紧的事,”她顿了顿又dao:“可是朝上chu了什么事?”
“没有,只是寻常的小事罢了,只不过这一走也要十天半个月,”陆远说。
明明还没走,可他总觉得他现在就开始想念顾初宁了。
听闻没什么大事,顾初宁就放xia心了,她还是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