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铃音觉得他有啰嗦。

“那也不行。”

“夫人，千真万确。谭师爷一直与少爷过往密切，有一阵还与少爷同住在一个屋檐

“你之前所说谭铃音与少爷私定终之事，确定无误？”唐夫人问香瓜。

谭铃音解释，“我没要走，我就想去清辰那里待几天。”之前实在心太差，不想看到他。

总之，心太实。

唐夫人听说儿了南书房之后直接去了退思堂，她于是趁着这个功夫，把香瓜叫了过来。

对于这些，唐夫人自然都不能容忍。

对于香瓜办的差事，唐夫人只能给个及格分。这丫鬟和她汇报的事都是真的，并无诋毁谭铃音之嫌，问题是这些事都是挑挑拣拣的专拣负面的报告，不够客观，导致她对谭铃音的判断有了偏颇。最简单的一个例，谭铃音养了一个威风凛凛的大猫，香瓜怎么不说？因为这个猫是容易给主人博好的。

她的手指压在他的唇上。他便垂睛，视线在她手上溜了一圈，接着抬看她，唇角弯弯，眸中漾起意味深长的笑。

姑娘也傻，昨天吵得那样凶，今儿三言两语就被哄好了，也不趁机提条件。

两人相对无言，唐天远就那样笑看着她，气氛一时暧昧得都有些粘稠，空气燥燥的。这大冷天儿的，太阳才刚冒个儿，一也不和，但他们俩站着外，谁也不觉着冷。

唐天远又补充，“当然，我会尽量让你事事如意的。”

“嗯。”谭铃音，也觉得自己似乎说得有些过了。

她一哭，唐天远就心，他柔声安她，“好了好了，我懂，你别怕。你若不信，我给你发个重誓，我唐天远往后若是负你——”

但这恰恰也说明她待她们家天远是真心的。

且说这一，唐天远盯着谭铃音看了许久，直到谭铃音的脸红成一个喜，他才罢休，转而诉说他的不满，“有什么事我们摊开来说，次可不许动不动就要走了。”

乱又绝望……

谭铃音忙挡住他的嘴，“别，别发誓。发誓不好。”

谭铃音脸一红，忙收回手。知那件事之后，她手指尖儿上都是暧昧，怎么待着都不自在，真是不如不知。

“……总之不行。”唐天远很明智地没有告诉她清辰对她有想法，看到她正若有所思，唐天远忙岔开话题，“还有，也不许动不动就说‘不唐家大门’这种话，唐家的门你非不可，也只能唐家的门。往后你了唐家的门，倘若不如意了，打人摔东西都可以，就是不要说这样绝的话。”

***

谭铃音觉得他的态度有些怪，“为什么？”

唐夫人在门外看得津津有味。若非担心被人发现，她大概还要多看一会儿，不过现在只能先离开了。她要对自己的儿刮目相看了，当得了贵公耍得了氓，还是个天生的种，哄姑娘一套一套的，比他老多了。在这么多角之间自由转换，就算是个神经病，那也是个相当了得的神经病。

不过话说回来，真心又怎样，这个姑娘各方面条件都不好，商，举止轻浮，竟然还逃过婚，还和男人在婚前就有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