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之遥脸红了。

“嘛？”

程妄主动打破了沉默，语气听着一脾气都没有了，像单方面和她和好了似的。

程妄嘴角扬了扬，和她一起朝着三年级教室走去。

“呃...”

程妄垂眸，看着她手里的练习册：“我是说，你这么听哥哥的话，真的没有抄。”

殷之遥心变好了不少，对他笑了笑：“你打不过我。”

程妄拿起铅笔，在练习册上勾勾画画。

。”

程妄也没有嘲讽她，用笔敲了敲她的脑袋：“真当得起你年级倒数第一

殷之遥偷偷咬了咬尖，矜持地看他一，语气终于了来：“如果哥哥有空的话，那我就来呗。”

中午，阳光温煦，图书馆自习室人很少，只有分三学生趴在桌上小憩。

第14章偷听(狗才喜你...)

说完开溜，跑了办公室。

殷之遥小声踟蹰地问：“我错了几个啊？”

殷之遥鄙夷地望他一：“你虚吧。”

*

“什么叫我邀请你。”程妄懒散地说：“这是给你补课，来不来，当自己二大爷呢？”

程妄打了个呵欠：“你力气还真大啊。”

“没想到这么听哥哥的话。”

程妄喜听她说话的调，了她的脑袋，粲然一笑：“哥哥随时有空。”

“补作业。”

检查完作业之后，程妄放笔，无奈：“小朋友，你初中没学过英语？”

“我今天之一定写完作业，ThankyouMissZhang！”

程妄路过她边，停了脚步，主动唤：“相见就是缘，过来帮哥哥分担一分。”

简直比老师面对面要背、听写还紧张。

“狗丫，再说一遍。”程妄单手掌住了她的天灵盖：“当哥哥真不会揍你啊？”

殷之遥纠结片刻，见他抱了那么厚一沓作业，还是乖乖走过去，接过了他手里三分之二的作业本。

她放慢了脚步，有些不好意思，和他保持几米的距离，想等他先走。

殷之遥板着脸说：“我是怕你抱这么重的本，闪着腰。”

他敛着柔和而寡淡的眸，看不任何的神，真像个严肃又冷的老师。

殷之遥反问：“你是在邀请我吗？”

小姑娘全程低着，默不作声。

“你应该问，对了几个。”

以前也没觉得错题是多值得羞愧的事，但是在他面前...就觉得无地自容。

程妄摊开手，小姑娘磨磨蹭蹭地将练习册递到了他的手边，让他检查。

殷之遥满心忐忑地望着他。

“那...才不是听你的话呢。”殷之遥心虚地看着地面：“就是不想抄你的答案而已，你肯定整我，写的全是错的。”

“哪有，本来就不多。”

Miss张看着小姑娘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忽然有喜她了。

殷之遥冲办公室，转过一个楼角，便看到了抱着一沓作业准备回教室的程妄。

“要整你也不会这么无聊。”

程妄嘴角：“几十本五三总复习，是...不多。”

程妄懒得和她打嘴架，说：“中午到图书馆。”

殷之遥在程妄的监督之，终于完了英语练习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