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妄见小姑娘又在走神开小差，于是敲了敲她的小本，提醒：“认真写。”

她讪讪地笑了起来，问：“她不会是程班你的...女朋友吧？”

程妄本来没觉得这有什么，班上女生传八卦也是正常的，作为班长，他可以不计较。

格裙女孩故作开玩笑的语调，好奇地问程妄：“程班，她是...？”

这位学坐在程妄边，殷之遥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但是图书馆位置是公用的，任何人都能坐，她也没有理由让人家离开。

程妄一边题，一边说：“你帮我保板，一直没找到回报的方式，哥哥碰巧智商不低，可以帮你补习。”

他说：“周末没事的话，我来找你。”

殷之遥赶紧埋誊写课文。

可他没想到，殷之遥反应这么大，倒像当他女朋友委屈了她似的，忙不迭要撇清关系。

那女生似乎是坐定了他边的位置，已经从书包里课本了。

殷之遥抬望他。

听到“女朋友”三个字，殷之遥手里的笔重重一顿，连呼都快停滞了，心脏哐哐撞大墙。

程妄扔了笔，倚在座椅靠背上，尖抵了抵后牙槽，顿觉索然无味。

虽然女孩会假意生气，但这也意味着两人间关系的亲近。

难怪...见了他总是凶巴巴，没好脸。

格裙女孩当然知是学妹，一就看得来，这女孩多也就一新生。

“你别胡说！”还没等程妄开，殷之遥连声反驳：“我才不是！”

......

她乖乖听程妄的话，埋专心地默课文，便默边记，抄完一遍之后，发现程妄的数学试卷也写完了，拿了另外一本总复习纲要，开始勾勾画画。

他待人随和，鲜少发脾气，对待女孩也非常礼貌。但有时候...礼貌其实也意味着疏远。

程妄没有抬，很轻地“嗯”了声。

这题速度，也太快了吧。

要知程妄在班级里几乎没有异的朋友，即便有，也仅限于班级的工作而已。

殷之遥却瞬间坐不住了，她偏望向那女生。

所以他不可能有关系铁到能一起上自习的...女朋友。

女孩甚至都希望他坏一些，像那些在班上使坏“欺负”人的男孩一样，扯扯发，揪揪手。

程妄从来不会这样，他礼貌到让每一个女孩都觉...可望而不可即。

程妄跟着女孩不熟，她坐他边，他也没怎么在意。

听到她发问，他略冒犯，尽没有必要跟她解释什么，但于礼貌，他还是随了声：“一小学妹。”

就像当他女朋友是多丢人的事。

过了晚饭时间，自习室里的同学渐渐多了起来。因为程妄是班长，因此有不少认识的三生跟他打招呼。

格裙女生见状，颇惊讶。

一个穿格裙的女生走到程妄边坐了来：“嗨，程班，你也在这里复习呀。”

“哦，那我考虑一咯。”殷之遥继续写作业，嘴角有抑不住的笑意。

格裙女生见殷之遥这样用力的反

这小白狼，亏得他还在担心她成绩，原来她打心里是真的不想被人说闲话。

“行，考虑。”程妄懒懒：“小鬼还傲。”